原来贺蒙自从去年夏天想要控制柳之思的意念,因冲不破保护柳之思的无形之墙,被一只凤凰所伤,足足在方家养了四个月,这才痊愈。
贺蒙对自己受伤一事,始终不明就里,耿耿于怀,病一好,马上起身去了北京,寻他师父请教。
贺蒙的师父在北京汇文大学任教,而陈子龙是汇文大学的学生,还上过贺蒙师父的课。
贺蒙的师父法力高强,陈子龙的身份,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被他看破。
所以贺蒙讲述完申州的情形后,他师父吩咐贺蒙,柳家的蹊跷,他早已知道,告诫贺蒙,以后不要再介入柳家的事情。
并让贺蒙去河间东诗经村走上一趟,寻找一个叫陈子龙的人,和他攀攀交情,顺便把他纳入掌控之中。”
贺蒙领命,又问师父,陈子龙是否有什么异能?
他师父便把陈子龙乃借尸还魂之人,以及在北京学习的情况给贺蒙简略讲述一遍。
贺蒙这才明白,暗想陈子龙能在汇文读大学,定然是个聪明睿智的人,难怪师父看重于他,以后如能被我所用,也是天大的好事。
接受任务后,贺蒙告别师父,来到东诗经村。
暗中观察了两日,发现了陈子龙的些微蹊跷。
心想这学生如何对宋凝凝如此关爱?虽然不甚明白,但想男人都好色,说不定是他贪图凝凝的美貌,便在心里笑陈子龙愚蠢。
在这里见了陈子龙,问起贺蒙来此何干,贺蒙先慢慢饮下一口茶,而后抿嘴而笑,轻声曼语的说:“陈先生以为呢?我来这里会有什么事情,还不是专门来等候陈先生的。”
陈子龙心中不断盘算,这贺蒙到底是何许人呢?
贺蒙似猜到了陈子龙的心意,安慰他说:“陈先生不必担心,我没有一点恶意,只是想帮助陈先生成就大事而已。”
陈子龙便装作迷茫的问道:“说来惭愧,贺哥儿不知,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没有什么大事可成。”
“呦!瞧陈先生说的这般谦虚。”贺蒙说着,又替陈子龙斟满茶,递给了他说:“陈先生,别光顾着说话,再品品这茶,味道不同的。”
陈子龙接过茶来,试探的问道:“贺哥儿,在下今天还有事情,不方便自留。如果贺哥儿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来就是,能办的在下一定尽力。”
“着什么急嘛,又不会耽误陈先生的事情。”贺蒙说完,四下看看,而后轻声说:“陈先生,我也不论你前世为谁,咱们都求个现世的快活,你说是不?”
陈子龙心中一凉,暗道他果然识破了我的底细,也罢,既然瞒不住,那就索性摊开说话,于是问道:“贺哥儿说的不假。但在下还是不明所以,希望贺哥儿指教,在下要如何去做,才不辜负这一世的光阴,得个快活呢?”
贺蒙说:“这个倒也不难,你看我现下便逍遥自在,只要陈先生以后能及时的帮我些小忙,我保证不会亏待陈先生。陈先生但请放宽心,都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不会叫你为难的。”
陈子龙心说,我已经没得选择,只有暂时答应下来,以后看情形再做计较,于是说道:“如此甚好!陈某愿为贺哥儿效力。”
那贺蒙看陈子龙生的倒也英俊,一笑说:“如此,等回北京后,我再去找你。”
陈子龙心中大抵明白他的意思,起身抱拳,说道:“那陈某年后在北京恭候贺哥儿大驾,今天就先告辞了。”
离开茶馆,陈子龙骑马往东诗经村赶来,一路上琢磨着贺蒙,想大丈夫行于世上,岂能受制于人?
好在贺蒙一副女儿情态,倒也不难对付,等年后我把他收服就是。
不及一个时辰,陈子龙便到在家中,妹妹陈云刚给他做好一件长衫,见陈子龙回来,叫他过来试试。陈云就要满十七岁了,生的清秀俊美,在陈子龙眼里,无人能及。
陈子龙从妹妹手里,接过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