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楚洛苡疑惑抬眸。慕瑾川不打算解释,将她按到怀里,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的眼睛,“睡觉。”
“你先告诉我……”楚洛苡想多问两句,反被慕瑾川吻住,剩下的话尽数留在了嗓子眼里。
许久,慕瑾川才缓缓松开她,声音沙哑,“要睡觉吗?”
楚洛苡紧忙将头埋在了被子里,耳垂红的能滴出血珠来。
***
翌日一早,慕瑾川再次从红木窗离开。
书房,月司纯敲了敲门,准备了早膳。
白术犹豫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否应该将她放进去。
王爷刚从清风苑回来,应该不想见到侧妃吧……
在他思索的片刻,梧桐已经上前敲了书房门,“王爷,侧妃为您准备了早膳。”
很快,慕瑾川那微冷的声音响起。
“进。”
梧桐得意的看了白术一眼,推开房门,将月司纯请了进去。“王爷,妾身想起您还没用早膳,便让梧桐一道将膳食送过来了。”月司纯声音柔柔。
“嗯。”慕瑾川坐在红木窗前看书,抬眸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
梧桐上前将饭盒里面的膳食拿出来。
慕瑾川放下书卷,起身在桌前坐下。
看到膳食,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早膳极其简单,无非就是一碟包子,几份素菜,甚至连粥都只是清汤寡水的只有几粒米。
“这……”月司纯咬了咬唇,看向了梧桐,“王爷的膳食怎么这般简单?”
“侧妃,奴婢今日去拿早膳时,您的膳食连素菜都没有。”梧桐小声道。
慕瑾川脸色一寸寸沉了下来,吩咐道,“将厨房管事叫过来。”
“是。”侍卫行礼。
白术神色微变,不动声色的看了月司纯一眼,行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厨房管事被快被带了过来。
“王爷。”厨房管事瑟瑟发抖。
慕瑾川扫了眼膳食,声音冷淡,“这是怎么回事?”“王爷恕罪,厨房采买的银两平日里都是王妃下拨的,而王妃自从被软禁之后,银两便不够用了,奴才只能缩减用量。”厨房管事声音瑟瑟发抖。
“王爷,厨房管事也是没办法。”月司纯柔声求情,那双水眸含情脉脉。
慕瑾川沉着脸不说话。
月司纯握住了他的手,善解人意道:“姐姐被王爷禁足,虽然没有被剥夺管家之权,但王府不能一日无主。如今已然初春,妾身的寒症已经控制住了,便由妾身先替姐姐处理一阵子吧。”
“启禀王爷,厨房采买的银两日日不够,侧妃已然掌管多年,还是让侧妃替王妃吧。”厨房管事求情道。
慕瑾川依旧抿唇不语,静静的看着月司纯,那双狭长的凤眸幽暗而又深邃,带着审视,似乎要将她看穿似的。
月司纯不由得慌乱,眼神闪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轻轻唤了一声,面上无辜,“王爷?”
许久,慕瑾川收回了眼神,声音淡淡,“此事以后再说。”
话音未落,书房被人敲响。侍卫推门进来,禀告道:“启禀王爷,一切都调查清楚了。”
“说。”慕瑾川声音沉沉,眸光凝了一瞬。
“属下调查到,情花草与熏香是外院的小厮彭春带进来的。”侍卫道。
月司纯瞳孔紧紧收缩,面上掠过一抹难以置信,而不过瞬间烟消云散,恢复了正常。
慕瑾川脸色一沉,“继续说。”
“彭春指使丫鬟将情花草放到流月房中,意图陷害流月,进而栽赃给王妃。”侍卫顿了顿。
“原来是这样!”月司纯难以置信,水眸尽是诧异,袖口里的手指蜷了起来,甚至连指甲镶嵌进肉里也不知道,“可抓到彭春了?”
“未曾。”侍卫摇头,“彭春是死士,在属下抓到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