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因为感激刘维铭在她最困难时候对自己的帮助与力挺,但凡有这样的情形,她也会酌情配合着给他些面子闹闹气氛,三不三的,应他一两回约。
知道她不喜欢闻烟味,刘维铭将烟灭掉,没好气地说:“人多了你嫌闹腾,怎么,就我一个人来你还不满意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挺好奇的,难得你也有能安静下来的时候嘛。”
呼朋引伴,一向是刘维铭的爱好。
刘维铭就耸了耸肩:“今天有些烦躁,所以谁也不愿意喊,这不觉得一个人吃饭没味,就喊你来嘛……有全国女首富相陪,我就算失恋了,也心里甚感安慰啊。”
“你又失恋了?”许慕晴挑眉,没有理会他的打趣,嘲讽地说,“你这恋还失得真够快的。”
她见他的次数不算多,但就算是这不多的次数里,他每次带出来的女伴都是不一样的,他身边的一些朋友和她漏底说,现在的刘维铭就是他们那个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换女朋友比人家换衣服还要勤快,偏偏他有钱,出手也大方,于是总有年轻女孩们前赴后继。
每当看到这样的刘维铭,许慕晴就很庆幸当年猫猫没有嫁给他。
再不在意,大概也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吧?
对许慕晴的嘲讽,刘维铭只是笑笑,待得点了餐以后,以十分闲散的姿态靠在椅背上和她说话:“失恋并不是说自己提出分手的就不叫失恋嘛,总是找不到适合自己的那个人才是悲剧。”
“你够了啊,少拿出这套理论来唬人,我不是你那些年轻女孩儿们,不需要你跟我讲这些有的没的来哄我。说吧,找我是有什么事。”
刘维铭就朝她竖了竖大拇指:“不愧是我的红颜知己,这世上,最了解我的大概就是你了。”
“红颜知己”这个词,引得许慕晴朝他丢了一个大白眼,刘维铭哈哈大笑,笑过之后才说:“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你是不知道,现在关于你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有多少。昨天我一朋友结婚,我去喝酒,就听到有一群哥们姐们在侃你的大山,都说你能爬到现在的位置,那背后站着的男人都快组成一个连啦,十分荣幸,小生不才我,也是你的入幕之宾。”
许慕晴啼笑皆非。
这些东西,她还真是很少听说,一来是她本身也忙,二来,真正了解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为人,晓得那些传言之谬,自然也不会搬到她面前去脏她的耳朵。
大概也只有刘维铭才会这么多嘴多舌百无禁忌地把这些事当成笑话说给她听了。
许慕晴很好奇,就多问了两句那些八卦详情,听后也只是默然无语,叹为观止地评价了一句:“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要真照那些人说的,她这些年,光顾着伺候讨好男人或者是抢男人去了,哪还有时间创业兴家呀?
尤其是她和刘维铭的事,更是不忍卒闻,说什么他是她从自己好闺蜜手里抢过去的……对此,八卦传播者外加当事人之一的刘维铭倒是挺无所谓的,还说:“能成为你背后的男人之一,说实话我是觉得很高兴。”
看许慕晴闻言一副无语凝噎的样子,刘维铭哈哈大笑,说:“其实你要是不愿意人家背后这么编排你,也不是没法子,上报纸澄清啊,就是因为你从来不肯接受人家的采访,所以大家才这么肆无忌惮地胡猜乱说,连什么‘某某高官不愿意你太高调,所以就算你成了女首富也只能低调行事’之类的都出来了。”
他这话乍一听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许慕晴很快就匝摸出味来了,乜斜了他一眼说:“刘维铭,你还真跟我客气起来了啊,拐弯抹角什么的,你觉得真的合适你?”
刘维铭一愣,旋即大乐:“还真是瞒不过你呀。行,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啦,我新女朋友是做财经新闻的,她想采访采访你,怎么样,给不给面子呀?”
才说自己失恋了,这马又跳出来一个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