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光盈。
沈光盈又补了一句:“很有可能是甲状腺癌,但这个病不算可怕,除非是晚期的、恶性程度很高的,不然,一般都可以治愈。”
张睿拨开曲流觞的手,她脑中回荡着沈光盈说的话,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告诉曲流觞她的病情,让她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但思量过后,她又改变了注意,“你的心跳得很快,流了好多汗,刚刚抓着我的那只手都是抖的。”
“你想说什么?有病吗你?”曲流觞越看张睿就越觉得讨厌。
“有病的是你。”张睿故意把声调放低了。
“死丫头,你敢说我有病?”
“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是你确实有病。不过我看你还这么有闲情在这儿又吵又闹的,你应该并不知道自己病得有多重。”张睿决定让曲流觞知道自己的病情,并且打算将最坏的情况告诉她。
“呵!挺厉害的嘛,想不到你妈妈生出个女儿嘴巴这么毒!”曲流觞却以为张睿是存心在骂自己。
“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最近很容易就生气?虽然你以前应该也称不上温柔善良,但你最近生气的频率很高。”
曲流觞反驳:“我是看到你就来气!”
“你的声音以前应该没这么沙哑的吧?”
“不用你管,你马上离开,别这么多废话!”
“你觉不觉得自己变丑了,眼睛往外突,脖子也变粗了。你时不时就觉得心慌,你常常流很多汗,你的食量变大了,但还是不长肉,而且比以前更瘦了。甚至,你有时连月事都不准了。”张睿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曲流觞有这些症状,但人总是这样的,平日里不觉得,可当自己照着症状一条一条确认,尤其是那些偶尔会这样,有时会这样的病症,便觉得自己确实有过这种情况,继而怀疑自己真得了那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