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生渐渐停止了回忆,转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聂胜男说道:“当年,要不是为了给你父亲顶罪,我和董烟早就!”
“你胡说!我妈妈她根本看不上你!”聂胜男被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
“看不上我?我让你先尝尝我的厉害。”
说罢拿着棍棒对着聂胜男一顿拳打脚踢,半个小时后,秦国生终于停手,聂胜男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
院长喘了口气,诡异地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吧?”
“因为我会催眠。”秦国生盯着聂胜男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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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傍晚时刻,丛风还在酒店里玩着手机,手机电量已经亮起了红色提示,她又走到插座前,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充电。丛风看了看表,五点一刻,聂胜男从来没有超过六个小时不与她联系,她心中有些隐隐不安。看着手机里一长串的未接记录,丛风拿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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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生一脸骄傲地解释道:“你们兄妹二人骨肉分离,就算近在眼前也互不相识,这就是我的手笔。”
“她?她在哪?她还活着?”聂胜男激动地问道。
“活着,当然活着。”秦国生话题一转,“不过,你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吧?”
他拿起手中的怀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聂胜男慢慢陷入昏迷,没有了意识。
......
“哥哥,哥哥,我不要和你分开!”
“哥哥,哥哥,我不要和你分开!”
脑海里一个年幼的小女孩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
几十年前的一个雨夜,一个挺着肚子的年轻女人冒雨,敲开了秦国生的门,几年后,女人的两个孩子已经开始呀呀学语,满地玩耍。
其中的女孩问男孩:“哥哥,为什么我们没有爸爸?”
“胡说,秦国生不就是我们的爸爸吗?”
“不是,妈妈说,我们的爸爸叫秦庆生。”
“那总有一天我长大了要和你和妈妈一起去找爸爸。”
“小杂种,我让你们再也不能相见!”一旁劳作的秦国生听过后,充满笑意的脸上逐渐阴沉了下来,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自己说到底是给别人养孩子。
没过多久,来了一户人家抱走了女孩,
“哥哥,哥哥,我不要和你分开!”
“哥哥,哥哥,我不要和你分开!”
......
——
秦国生看着熟睡的聂胜男心中万分不舍,这毕竟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随了自己的姓,名字也是自己精挑细选的,秦国生不禁伸手摸了摸聂胜男的头,可现在自己养大的孩子成了秦庆生的儿子,秦庆生他凭什么?!自己不仅替他顶罪,还要替他养孩子!想到这,秦国生的手渐渐用力狠狠地按压着聂胜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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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GPS显示,秦总裁的车辆停驶在京眠市郊区。”俞秋曼报告道。
“开过去!”崔东灿命令道。
刚下京眠市的高速站,崔东灿等人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京眠市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