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你宋靡同说了不算,得让为你所害的人说。”
随着徐登将一丝气运打入扬肆为体内,扬肆为的眼中恢复了不少清明。
扬肆为扑腾一声跪倒在自己的夫子面前,以头叩首,满脸热泪:“弟子愧对夫子,求师父责罚!”
那位夫子搀扶起扬肆为,抹掉他眼角的泪,说道:“好孩子,不哭,跟夫子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扬肆为起身,朝着周围所有人拘礼,说道:“宋老说得没错,是我主动去寻他的,至少我是如此。此事与宋老无关,他其实很关心我等,说‘若是坚持不住,可以放弃’,是我们被佛性迷了神智,明知道自己能力不够,却如飞蛾扑火。”
忽然,宋褎耳出现在扬肆为面前,一巴掌拍下去,怒喝道:“你等心术不坚,为何要强撑,读读佛经也就罢了,大道岂是你等能沾的,如今害得宋靡同陷此困境。”
扬肆为一时愣住了,一幅难以置信地样子看着宋褎耳,张着嘴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出口。扬肆为低下头,沮丧地垂下手,仿佛失去了一身的精气神,磕头道:“弟子有错,请夫子责罚。”
柳召亭和范思伯皆是长松一口气,事态总算没有恶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