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篱银想办法拿战砚剩下的令牌时,篱银被皇上召进了宫中。
不在金銮宝殿,不在众大臣面前,而是在太偲宫,篱银记得,当初在太偲宫小住过几日,那个时候自己神志不清,还偷溜出去过,也正是那个时候,撞见了皇帝。
也就是当时是个傻子,她才能够那样跟皇帝说话,不然,早就脑袋搬家了。
不过,不知道眼下,皇帝找她做什么?
思绪正在乱飞,谁知道一双手一下子就遮住了篱银的双目。
篱银嘴角上扬,不用问,在皇宫,那个还有胆子这么做呢。
“皇上?”她打算陪他玩玩,不打算揭穿。
双手没有反应。
“我就知道是你。”篱银放手去挠身后人的痒痒,微政这才立即放手,一边躲避,一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见他躲在案几后,篱银没有继续追赶,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的盯着他道:“我早就猜出来了,还胡闹”。
微政多日不见,倒是清秀了一些,还长高了不少。
“这么久没见,你也不说来看看我,我同你玩闹,你还一眼就看穿了。”他稍许有些埋怨,一屁股坐在蒲团上,补充道:“没意思”。
想不到,他在她的面前,还是这般像个小孩子。
篱银没有坐下,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笑出了声,见他一脸茫然,这才开口解释:“你可是皇帝,干嘛还同我置气,你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要是别人见了,岂不是笑话你”。
他双手托腮,一脸笑意的盯着篱银,启口:“可我只在你面前这样”。
一句话,让篱银稍稍愣住了。
没等篱银反应过来,微政便起身,拉住了篱银同自己一同坐下。
“初次见你的时候,我记得就是在这太偲宫。”微政抬头,扫视了一眼屋内,特别是篱银躺过的那张床榻。
“不是应该在某一处的拐角么?”篱银记得,她胡乱跑得时候,才见到的薇政。
对方却摇了摇头,解释:“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未清醒,就是躺在那张床榻上,很是安静,当时,我还调侃究竟是谁能够左右得了战砚和秋傅七,后来,我才又见到了你,不过那个时候,你已经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哦。”篱银点了点头。
“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一点都不感动么?”微政见她如此淡定,稍微有些失落。
“那多谢皇上惦记我,可以么?”篱银询问。
“算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他没有责怪她,反而侧过去了脸,不再看着他,而是静静斟茶。
篱银方才进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宫女,直到现在也没有,难道是被皇上给遣散去了?
“我问你,怎么没有一个宫女呢?”篱银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当然是被我给遣散了。”他回答得很是随意,仿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为什么啊,你不需要人伺候么?”篱银追问。
微政点头,放下手中的事宜,看着篱银,解释:“我都跟你一起了,难道我还要摆一下皇帝的架子么,有这时间,我还不如跟你好好呆着呢”。
篱银心中还是有一些惊讶的,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他怒气冲冲的时候,想来这段时间,篱银的事情,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听说,只不过,进太偲宫都有些时辰了,他还真的有耐心憋住不问一句。
是他真的不在意,还是真的内心有数?
篱银不得而知,只知道眼前这个皇帝现在又是冲着她笑又是让她吃水果,不过,既然他一句不问,篱银便一句不说。
“你······你就不想我么,都这么久了?”他询问。
“自然想啊。”篱银冲他微笑,摸了摸他的头,解释了一句:“不过是姐姐对弟弟的那种想”。
她怕他有所误会,所以特意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