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篱银淡淡回应战砚。
犹豫一下,战砚站起了身,原本想要说得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去,他开口:“银儿,我就先走了”。
篱银没有侧过身去,只是看着他从自己身侧离去,随后嗖的一声,战砚便消失在屋子里。
接下来的几日子里,篱银隔三差五的就被那秋傅七给掳走,最初相处一两个时辰,他们说说话,后来长到相处半日,即便是静静的坐着,秋傅七也觉得极为欣喜。
于此同时,江海城的那支队伍,鹞樱已经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心腹。
这一日,篱银刚刚送走篱银,秋傅七便回到了秋府。
一开门,便见到了霓萱。
“侯爷,到底是什么回事?”霓萱迎上前去,皱着眉头询问,前些日子,那荭惜突然跑到海役,说秋傅七有生命危险,霓萱根本来不及细想,随口交代了珠珠他们几句,便匆忙跟着荭惜赶路。
一路上霓萱对那荭惜喋喋不休的问,那荭惜告诉霓萱说是因为篱银的原因,现在生命垂危。
方才,在马车上,霓萱见到马车已经赶到了邓定城,但发现不是去秋府的路上,霓萱越想越不对劲,便在马车直接打晕那荭惜,来到秋傅七的房间。
没有等多久,秋傅七便打开了门。
他好好的,更本就没有生命垂危!
“称呼秋公子,别叫我侯爷。”秋傅七向她更正,并不意外霓萱的到来。
“是。”霓萱听从吩咐,加紧补充了一句:“方才那一瞬间,我想明白了,是那个荭惜要害我,我真是的,明明知道她是箩邀的奸细,我还上当,我当时真的是慌了,不明不白的就跟着她过来了,想也没有想清楚这原来是个陷阱”。
霓萱面带愧疚,后悔不该来这邓定城,如果偷偷摸摸不让人发现也便罢了,最要命的问题是一旦传到皇上耳朵,霓萱一死不要紧,若是害了秋傅七,霓萱真的要愧疚得要死。
“不必自责,我早就知道你会来这邓定城,我既然没有阻拦,就代表我是想让你过来的,我不会怪你的。”秋傅七一脸平静,面容上丝毫没有露出一丝着急的模样。
“他们要害你我,你知道?”霓萱惊讶道。
秋傅七从容的点了点头。
见到秋傅七走进屋子,靠坐在椅上,霓萱微微侧身,皱起了眉头,发问:“公子,是篱姑娘么?”。
霓萱在想,怕是只有篱银会让他心甘情愿如此了。
“是跟她有关系,不过,她也主动告诉我这件事情了。”秋傅七平静回应,抬起了头,提醒着霓萱:“你还不能回江海城,你留在这里,我有事情要吩咐你”。
“只要是公子的命令,霓萱在所不辞!”霓萱拱手,心中觉得哪怕是付出性命,能够跟在秋傅七的身侧,便是极为幸运的了。
秋傅七点了点头,开始分析:“现下,不管你有没有回江海城的意向,荭惜定会放出消息,即便你想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公子,箩邀对您出手了?”霓萱询问。
秋傅七摇了摇头,否认开口:“不是箩邀,而是银儿”。
提到篱银的名字,霓萱稍稍惊讶一番,方才,她只是以为这件事情跟篱银有关系,没有想到秋傅七的意思是篱银出的手,这岂不是再说,篱银让霓萱来,又直接明目张胆的告诉了秋傅七么。
这是什么奇怪的用意?
“公子,她这是在害你,还是在救你?”霓萱看不明白了。
秋傅七没有回答,想着这些日子以来,他掳走篱银多少次,那鹞樱就找篱银多少次,一直都不肯放弃。
还真是黏人的狗皮膏药,怎么都挣脱不走······
霓萱叹了一口气,看他这样子,霓萱便知道篱银又与他出问题了,她突然感慨起来:“说起来,公子与篱姑娘真是一波三折,公子,我虽然不知道篱姑娘为何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