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霓萱没有想到篱银这般挑衅,但目光看向侯爷的时候,他的脸上却是一脸宠溺,好像此刻,除了篱银,他谁也看不见。
即使是这样,霓萱也不想走!
“听就听,谁怕谁啊。”霓萱不相信,她在这大庭广众的还会说出什么露骨的话来。
“你还是先下去吧。”秋傅七觉得霓萱在这里确实是有些碍事,又道:“她现在不会伤我的”。
“可”
腻萱还想要挣扎的时候,秋傅七又道:“好了,我说了,你下去,我自有分寸”。
那霓萱这才作罢。
见人走了,秋傅七马上拉起她的手,匆匆说了一句:“走内堂里去说吧”。
一进入内堂,他便放下她的手,扶着她的双肩,也没问她的意见,就让她坐在一侧的红木椅上。
她手里还握住他给的东西,但看着他一脸痴汉的样子,她心想,一定要说说正事才行。
“我”
“现在没人了,你可以打开你手里的东西了。”秋傅七盯着她手中的盒子。
低头看向了手中精美的盒子,轻轻用手打开盒盖,她发现盒子里放置的是一对儿精美的耳坠———银色,呈水珠状,三个精致的水珠连接在一起,小巧而又精致。
可巧的是,她今日只是简单的打扮了一下,连耳饰都没有戴上。
“我给你戴上。”秋傅七伸手提起了那对耳坠,小心翼翼的给她戴在耳边。
“好看。”秋傅七向后退了一步,观赏起她来。
“这对耳饰虽然算不得珍贵,但也是我连夜亲自做的,刚刚做好你就来了,我呢,希望你一直戴着它。”他又笑了一笑。
她没说什么,虽然是知道他此刻极为欢喜,但也要打破这样的氛围,手中的空盒子搁置在身侧的小方桌时,她面无表情的看向了秋傅七,只道:“可以说正事了么?”。
虽然感到些许不妙,但他也没有阻拦,轻微点了一下头以后,这才转身,坐到了与她相对的椅上。
方才两人还像极了一对情侣,现在,这两人之间倒像是在等待着谈判一样。
秋傅七察觉到了这样的不妙,先是说了一句:“你今日来,是有什么正事啊?”。
他是微笑着的,生怕自己预感的谈判会成真,索性用笑容来压制住这种奇怪的氛围。
“自然是许久未结的案子!”她说得直接。
案子,这下毒案,吸血案可跟叶皛和白蔽之脱不了干系,眼下又不能拿叶皛怎么样,而白蔽之也找不到踪迹,这个时候,篱银来谈案子,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还是另有打算?
“这案子可跟叶皛脱不了干系,你清楚么?”秋傅七神色严肃起来。
她点点头,自然脱口:“我自然清楚,所以,我才来找你的”。
自然清楚,这样看来,她是早就做好了什么打算。
她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我还知道,你派了人了,一直在监视叶府里的一举一动。”她平静开口,这时却突然站了起来,启口:“侯爷,既然你认定他就是羌无,又何必找人监视叶府呢,姜无的武功那么高,甚至连战砚都打不过他,只要他还是叶皛一日,你们就真的拿叶皛没有办法”。
看来,就算是她不记得了,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这些,是叶皛跟你说的?”他淡淡一句。
“是呀,除了他,没人跟我说这些了。”她笑了一下,继续开口:“侯爷,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要怎么快速结下这案子”。
他没回应,想要看看她还会说些什么话。
“侯爷,我可听说这次你们是接道圣旨要快速赶回邓定城的,是因为江海城的案子,这才在这里逗留这么多日,我想,你们也想要快速回到邓定城吧,若真是在江海城待得太久了,恐怕,皇上会怪罪。”篱银向他开口。
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