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痛快,索性也不在转移话题,只道:“我不管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但至少你性命无碍,不管你信不信,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侯爷曾经休过你,照道理来说你也不是侯爷的什么人了”。
她多少有点惊讶,因为秋傅七那个黏人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做了这事儿的人。
“好吧,还有么?”她又淡淡一句。
“因为你,他致自己身体不顾,虽然我们在照顾他,可他不肯喝药,而这两日,身体也越发的坏了。”她顿了顿,又道:“他不眠不休,处理各种事物,好不容易才安抚了泉家和谭家之人,眼下,我希望你去看看他”。
没有马上回答,她停下脚步,面向了霓萱,只道:“我去难道就有用了么?”。
“你我心知肚明,他是如何对你好的。”霓萱虽不愿说这话,但为了侯爷的身体着想,还是说出了口。
沉默了一下,她继续向前行。
霓萱跟在她的身后,略微着急的开口:“就算你不信,你就当去玩玩不行么,哪怕是说些讥讽他的话也可以,好让他说出心里的不痛快也行”。
“你这么关心他,难道是喜欢他不成?”她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何这么着急,索性甩了一句。
“你说得没错,我自然是喜欢他,我恨不得他马上好起来,若我能够做什么是有用的,我定会赴汤蹈火。”霓萱说得直接。
对于霓萱的坦诚,她并未感到惊讶,秋傅七这个人是侯爷,仪表堂堂,要说他的身侧没有仰慕他之人,那又怎么可能呢。
他再次停下脚步,冷道:“既然你喜欢他,那你就想办法让他喜欢你好了,要是你们真心喜欢,你也就用不着来讨好我了,你们双宿双栖,想做什么都行,也都不用来烦我,我倒也自在”。
话说得简单,可哪有这么容易······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像你说得那样。”霓萱顿了顿,苦笑了起来,又道:“可他不眠不休,大家虽然都没有明说,可我们谁都知道,那是为了你”。
她没有开口,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的女子。
“篱姑娘,我想告诉你,那天,你带白蔽之走的那晚,侯爷为了找到你,竟然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就这样,你还是连见一面都不肯么?”霓萱问了起来。
白蔽之?这个名字又在她心底一闪而过。
既然叶皛承认了这些事情,那么他们口中的白蔽之自然也是真的了,可是······可是这个叫白蔽之的人又去哪儿了呢?
他们说是她自己带走了他,可她偏偏就不记得了。
“那你可知道白蔽之身在何处?”她开口提起了之前她自己不愿相信的人。
许是没有想到她会问,霓萱倒也坦诚了起来:“我想,这件事情应该是除了你,没人会知道的,他们只说是你放走了他,其他的就没人知道了”。
“那晚,侯爷要抓他,而你为了护着她,竟然和他一起跑了,等我们在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变成了青花楼的人。”霓萱解释了起来。
她听着这个霓萱的话,也不知道叶皛在自己面前为何没有提起过白蔽之这个人?
这个人,在她的心中,又是什么样的份量呢,既然连叶皛都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
罢了,以前的事情,有什么好追究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她平静向着霓萱道谢,又向前行动起来。
仅有个道谢,然后就没有了么?
霓萱有些不甘心,又跟了上去,只道:“篱姑娘,我同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要你去见见侯爷,你见他一面就当真这么难?”。
“可能他没有告诉你们,我之前同他说过,让他放过我,也许是因为这样,他这两日才没有继续来找我。”她顿了顿,又道:“你说他这两日不眠不休的做事,也许,他就是想要做做公事罢了,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