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张口。
“你都看我这个样子了,还会有假么。”他的声音缓而沉,一想起找不到她的时候,心里简直就是要发疯了。
“的确不像是假的。”她观察着他,心中喃喃后,这才将水杯递给了他,见他缓慢喝完,又顺手接过,一下放回了桌面。
见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这才露出安心的笑容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她心中不满,嘴上倒也没有说什么。
“银儿,不用担心我,只是小问题,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怕她忧心,转念想起了白蔽之。
既然她回来了,那就证明白蔽之已经走了吧,可是,白蔽之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走呢?
“银儿,我想问问你,白蔽之是真的自己离开了么?”他虽然不想提起那个人的,但总归是要问个清楚。
“怎么又是这个人?”她心中疑虑,双手缠绕在胸前,带着几分讥讽脱口:“我说侯爷,你还在装啊,我可不想陪你演戏了,你要是还想演戏的话,你就跟你这什么海役里面的人演,我可不会奉陪”。
眉心一皱,察觉她的眼神和语气不对劲。
“银儿,我何时在演戏了?”他不明白起来,一脸着急。
“别叫我银儿,我叫慕华。”她不耐烦起来,冷瞪着他。
“慕华。”他念了一下,想起了她脖子上的东西,脱口:“那是你脖子上戴着的东西啊,银儿,你为何这般奇怪?”。
“他竟然知道我脖子上的东西。”她心中暗暗惊讶了一下,但却面不改色脱口:“我奇怪还是你奇怪,你自己心情没数么?”。
这可真的是令人委屈!
“我有什么数,我不过是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担心你,难道你要为了那个人一直这样怪我么,他到底有什么好,我才是你丈夫,我才是你爱的人啊。”他真的是气急了。
他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那个人,是说的战砚么?”她想了一下,马上冲着他开口:“是啊,人家就比你好,我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恶毒了”。
恶毒,她竟然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他,还有比这更怄人的事情么。
盯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突然迟疑了起来。
“他为什么这么惊讶,为什么还要演戏?”她眉心一紧,盯着脸都快气绿的侯爷。
“你若这么想我,你便这么想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与我争吵了。”他气得侧过脸去,不在看着她。
呦呵,还扭上了。
她继续盯着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堂堂侯爷竟然还耍小孩子的脾气。
这个人可是自己的仇人,她才不会哄着他呢。
“我且问你,你认罪么?”她马上脱口。
认罪,她竟然还叫自己认罪,这又是什么道理,合着所有的道理都变成了她最有道理了。
他使劲甩了一下衣袖,气道:“我才没罪”。
做了这么多的坏事,竟然还都不认,她瞬间瞪着他,拉着他的衣袖,冲着他的脸开口:“你,你也太坏了吧,你欺骗战砚不说,还杀了我的父母,如今,拒不认罪,你以为你是侯爷就很了不起了么”。
什么,他一震,目瞪口呆。
“你竟然还装,你装成这副表情给谁看,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么?”她继续瞪着他,满脸无奈。
“这是谁跟你说的?”他一脸不可思议,甚是无比震惊,谁给她编造的故事,她竟然还相信了,她到底怎么了?
“谁跟我说的重要么,重要的是你做了这些,竟然还让战砚将军跟在你的身边,你有没有想过他以后要是想起来了,他怎么办,怎么面对这一切的无常变化,你这个人,我说你恶毒都已经算是便宜你了。”她冷冷脱口,严重带着愤怒。
“银儿,这些都是没有”
他继续开口解释的时候,她瞬间抢先一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