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没什么事儿了,可之前这寸城还在打战呢,夫人也不怕危险啊?”。
她听着霓萱的言语,回应:“我们自然是游山玩水来着,路过此地,自然是要关心一下老朋友的,是吧,不然,也不太像会事儿嘛”。
“还骗我,我都已经打听到了,你来这之前来这江海城就是为了找战砚将军的,我瞧见着你们两人关系不一般,也不知道侯爷知不知道这件事情。”霓萱心中喃喃,向着篱银开口:“夫人说得是,对了,夫人知道侯爷去哪儿了么?”。
“你的手下跟我说,他去县衙了,你怎么不知道呢?”她开口坦白。
“可能是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吧。”霓萱点头,马上称赞:“不过,侯爷办事,我是最放心的,他以前便是如此”。
“我知道,我听说了,你们俩可是青梅竹马嘛。”篱银说得潇洒,倒也没有生气。
“夫人莫见怪,要是我手下说错了什么话,也是我照顾不周。”霓萱开口,突然侧过脸去,只是叫了一声:“细柔”。
没有说什么事情,像是彼此心里都知道什么一样,那细柔只是点头,侧过身去,走进了内堂里。
篱银和战砚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这霓萱是要干什么。
细柔带进来的是一名白衣少女,人被捆绑着,很显然,这名少女,正是蝶姗,被带进来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恐惧的表情。
篱银一惊,马上站起,面向霓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莫要激动。”霓萱平静开口,解释道:“我都已经知道了,是她带你去三江阁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才让夫人如此误会,既然现在真相大白,那不如我帮你惩戒一下她如何?”。
“大人,大人,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还请你原谅,大人······”那蝶姗突然跪在地上,拼命想着霓萱乞求着,马上又匆匆开口:“大人,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还请大人放过我”。
“谁说要她死了。”篱银又看向了霓萱。
“乱嚼舌根,挑拨关系,这本来就是死罪,夫人不必替她求情。”霓萱冷冷的开口,马上命令:“细柔送她下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那细柔听得吩咐。
“慢着!”战砚也马上站起,没有等到细柔动手。
视线转向了战砚,霓萱开口:“将军也要替我手下求情么?”。
“霓大人,夫人和侯爷好好的,用不着挑拨,还请大人给我和夫人个面子,放了蝶姑娘吧。”战砚求情。
“没错,霓大人还是饶了这个丫头的命吧。”篱银开口。
视线转向了跪着的蝶姗,霓萱叹了口气,这才妥协:“蝶姗,你今天运气好,有将军和夫人替你求情,所以,你的小命保住了,下次可不要做错事了,知道了么?”。
“我知道了,谢谢大人,谢谢将军和夫人,谢谢······”那蝶姗立马向着他们磕头道谢。
“真没骨气。”霓萱心中喃喃,马上吩咐细柔:“她吓坏了,你带她下去吧”。
“是。”那细柔听从吩咐,缓慢扶起了蝶姗。
“将军,夫人,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坏了心情,还请坐。”霓萱视线回到了他们的身上,平静的露出了微笑。
重新回到位子上的篱银面向霓萱,听见她开口:“我们好好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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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城。
坐在偏殿案台后的鹞樱,眼睛是闭着的,良久,这才睁开了眼睛。
昨夜,看了一晚上的竹简,这还未看完,不知不觉中就睡意来临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油灯已经燃尽,而屋外的光,也折射进了屋子里。
看来,天已经亮了。
他站起身,看着案台上繁多的任务,突然便紧蹙眉心起来。
将军和侯爷让自己留在这里,可不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整理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