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玄就这样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并不打算接招。
而他这样的表现,落在马三炮和张凯的眼里,就成了缩头乌龟,畏首畏尾。
两人都觉得陈北玄一定是因为没有本事,不敢叫板,所以才闷声不吭的。
眼看陈北玄吃了瘪,张凯心中很满意,他就是故意要让马三炮戳穿陈北玄,好让魏国别再被骗。
可是谁曾想这魏国是个死心眼,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他还是坚定不移地站在陈北玄那一边。
张凯不好跟魏国撕破脸,也只能暂时作罢了。
“好了马道长,我们别理他了,来聊聊正事吧,您这次打算怎么帮我解决难题呢?”
听了张凯的问题,马三炮煞有介事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对方放出什么妖孽,我都可以杀之而后快,总而言之你就尽管放心吧,凭我这一身本事,没有我对付不了的妖孽!”
马三炮这么有自信,让张凯心中大喜。
“马道长真不愧是一代名家。”
“那是当然,没点真本事,怎么敢出来自称天师,我和当下那些混吃等死的年轻人可不一样,我这一身的本事都是一点点修炼出来的,绝对做不了假!”
“我年轻的时候跟着师父修炼,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却也只敢说自己是个半吊子,哪像现在这些人,油头粉面一看就是没吃过苦,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却敢妄称天师,真是有够可笑的。”
马三炮句句都在针对陈北玄,听得张凯心中大喜,简直爽翻了。
刚才他说陈北玄是个骗子,魏国不肯相信。
现在马道长亲自说出这话,魏国应该就会相信了吧?
可他转头一看,魏国竟然面不改色,还很是殷勤地给陈北玄倒茶呢!
他哪里知道魏国这是在赔罪?
在魏国看来,让陈北玄听这些人胡说八道,实在是太委屈陈北玄了。
不过,陈北玄对这些讽刺充耳不闻,他才懒得跟这些人计较一时的得失。
可是马三炮不依不饶,他看陈北玄完全没有反应,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猛地一挥袖子,趾高气扬地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张总,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吧!”
说着,马三炮就迈着龙行虎步来到了院子,他从蓝色的布袋当中拿出了一盏香炉,打开香炉盖,点燃了三支香。
随着袅袅的烟雾,马三炮又抽出了身后的桃木剑,紧跟着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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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嘴里头念念叨叨,一边把那幅纸拍在了张总的身上,手指比比划划,一番做法之后,把那张符纸摘了下来。
又掏出了一个用稻草扎的小人偶,将符纸贴了上去。
“张总你看好了,就是近来一直跟着你的邪祟,已经被我封印在了符纸当中,我现在就替你杀了它,哇呀呀!”
马三炮就像唱京剧一样,叫唤了两声,紧接着将桃木剑狠狠地刺向了稻草人。
片刻之后,稻草人的身上竟然流出了鲜血,看上去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魏国跟张凯见状纷纷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那稻草人不再出血。
马三炮却并没有停止做法,他拿着桃木剑又舞了一番,刷了一下,砍掉了稻草人的头。
那桃木剑并未开刃,却如此锋利,可把魏国吓了一跳,赶忙躲在了陈北玄的身后。
陈北玄如老僧入定一般地站在那里,嘴角挂着一丝讪笑,内心非常不屑。
谁知这还没完,稻草人的头被砍掉之后,从稻草人的身体里冒出了一阵青烟,那青烟在空中化作一张鬼脸,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