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知说什么才好。
一位站在林叶身边的长老,帮林叶解围,说:“本舵的舵主身体欠佳,不能前来,他是本舵长老,代表舵主,前来开会。”
那名男子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那名长老回答:“林叶。”
那名男子不高兴了:“什么林叶?我没听说过这名字,他是什么东西?也能代表分舵舵主?难道贵舵没人?派他来开会?”
林叶一听大怒,掉手一耳光,向鄙视自己的那名男人打去,打得他的身子飞扬出去。
此人一声惨叫,一颗颗带血的牙齿从他嘴里飞出,散落八方。
林叶一掌抽飞那名男子后,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敢嘲讽我,这就是下场。”
那名男子在分舵是一名小小的长老,被林叶一耳光抽飞后,爬起来,高声怒吼:“你敢打人?”
林叶说:“我打的不是人,是一条有眼无珠的狗。”
那男子一声暴吼:“你才是狗,欠抽,找死。”
说着,他向林叶扑来,一掌拍向林叶的胸口。
林叶轻轻还了一掌,拍向那人的手掌,把那人的力量卸除了。
那人感觉自己的一掌,好像打在云彩上一般,轻飘飘无力。
随后,林叶一脚踢来,踢得他飞到十几丈之外。
几人向林叶奔来,为首的是一名中年人,厉声喝斥:“什么东西?竟然来这里撒野。”
林叶置若罔闻,抬头向前走。
那位中年人心头火起,伸手拦住了林叶:“打了人就想走?”
林叶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说:“我打的不是人,是一条狗。”
说完,林叶带着众人向前走去。
那中年男人指着林叶的背影:“好,你等着,我会把这件事禀报上去的。”
半小时后,林叶进入一座大殿,大殿内摆放着一张张椅子,许多分舵的舵主,都坐在椅子上。
林叶走到一张空椅子前,坐了下去。
这时,一人看着林叶,此人五十多岁,姓孙,原本是一位长老,在莫惊尘死后,继任第四十四分舵的舵主。
孙舵主见林叶坐下,鄙夷地说:“此人不过是黄口小儿,有何德何能,居然年纪轻轻,当上舵主?”
张洪是第七分舵的舵主,听了对孙舵主说:“你得对,只有德才兼备者,才能当舵主,此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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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气盛,哪里是当舵主的料?”
又一位舵主说:“此人是一只小鸡,羽毛未丰,居然坐上舵主之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叶不屑地看着议论自己的那群舵主,说:“年轻人就不能当舵主,按你们的说法,越老越能当舵主,你们怎么不选九十岁的老头当舵主?”
张洪听了林叶的话,非常不满,说:“小子无知,老夫说只有德才兼备者,才能担当重任,难道有错?”
林叶斜了张洪一眼:“你是有德,还是有才?你背后议论他人,从外表鄙视他人,又谈什么德才兼备?”
张洪愤怒得站起来:“你出言不逊,不敬老人,有失体统。”
“你不爱惜年轻人,与年轻人争口舌之利,体统何在?”林叶反唇相讥。
“你……黄口小儿,没大没小,老子们一大把年纪,岂能受你侮辱?”张洪大怒。
“大家都要积口德,尤其是老人,不要为老不尊。”林叶说。
张洪以为林叶讽刺自己为老不尊,气得吹胡子瞪眼:“小子,你找死,娘的,你信不信,老夫像捏死臭虫一样捏死你!”
林叶闻言,站起来,走向张洪,淡淡地说:“我不信。”
张洪冷笑:“老不跟小斗,老夫风烛残年,懒得跟黄口小儿计较。”
林叶说:“你既然不跟我计较,为什么还骂了我半天?”
说着,他张开五指,出手如电,一掌划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