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重新入睡,天还没有亮,他睡不着,一直在想今晚发生的事情,揣度着今晚出现在屋顶上的穿黑衣的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后半夜过得非常快,很快天就亮了。
这是发生行刺事件的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阳光照耀着客栈里的竹叶上的积雪,积雪将阳光反射出七彩,红橙黄绿青蓝紫的光彩将客栈内涂抹得异常绚丽,掩盖了昨夜的不愉快。
这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
白翊起床,走出门,凌灵和谢宛儿站在门外。
白翊向凌灵走过去,问:“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凌灵回答:“很好,我睡得很安稳。”
白翊说:“那就好,你应该好好休息。”
白翊嘴里这样说,心里却不以为然,记得自己昨晚明明去察看她和谢宛儿的房间,她和谢宛儿都在不房间里,于是,他不得不在脑海里打问号,凌灵为什么要说谎?
接着,他又看着谢宛儿,问:“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出去了。”谢宛儿回答。
“你去了什么地方?”白翊继续问。
“昨天晚上,我发现一件事情,晚上到你房间告诉你。”谢宛儿说。
凌灵对白翊说:“今天晚上,我也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到了晚上,谢宛儿进入白翊的房间,此时,灯已亮了起来。
白翊看着谢宛儿,说:“现在已是晚上,你今天早上说,有事要告诉我,说吧,是什么事?”
谢宛儿说:“你昨晚查看我的房间,见我不在,很奇怪,今天早上问我去了哪里,我现在告诉你,其实,我昨晚去了孟星的坟墓前。”
白翊说:“怪不得,孟星刚死的那天晚上,你也在他的坟墓前痴痴站立,昨晚又去察看了一遍,这是为什么?”
谢宛儿说:“上次察看,觉得有些异样,这次开始挖掘坟墓。”
白翊更奇怪:“什么?你昨天不在房间里的原因,是因为挖坟去了?为什么?”
“我想找出孟星最确切的死因,挖开他的坟墓,从棺材里拖出他的尸体,放在坟墓外,检查了一遍,发现细小的针插进了他浓密的头发里,针上有毒。”谢宛儿说。
白翊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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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是蒙面妇女从孟星身边抱走那位小女孩的时候,把毒针射进他的头发里,可是,我们怎么没有看见?”
谢宛儿说:“不,事情另有蹊跷,在孟星死的时候,街道上有很多可疑的人,有提着花篮的卖花的小姑娘,有卖烧饼的小贩,有佩剑的年轻剑客,有挥舞着手绢的年轻女子。但我们在孟星身边,这些可疑的人不敢出手,凌灵距离孟星最近,孟星突然倒下,会不会跟她有关?”
白翊瞪大眼睛:“除了我不是凡世人之外,你跟其他人都来自凡世,怎么可以怀疑内部人?”
谢宛儿说:“那么,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正在这时,凌灵出现在门口,恰好听见谢宛儿说过的最后一番话,怔怔地看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谢宛儿见凌灵来了,对白翊说:“你跟她聊,我先走了。”
凌灵等谢宛儿一走,就进来了,对白翊说:“昨天晚上,你到我房间里去看我,没看见我,那是因为我跟谢宛儿一样,出门去了,也是看孟星的坟墓,当时,他的尸体被谢宛儿挖掘出来的,躺在坟墓外,把坟墓四周的草毒枯了,我确信他的身体中了毒,在他的头发里发现了一根很细的银针。”
“银针有毒,你觉得谁用毒针杀死了孟星?是不是那位蒙面妇女?”白翊问。
凌灵回答:“那不一定,镇山侯手下有六人,其中一位妇女的头上插满银针,你还记不记得此人?”
“记得,她叫阿珍?”白翊回答。
“对,我很想看一看,阿珍头发上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