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向庄园的门里望去,看见一条石板路延伸到尽头,白雪覆盖在石板上,白雪的尽头是一座大院的门,门上有铜环。
白翊转过头来想问带路人,带路人忽然不见了。
林叶说:“此人擅长移形幻影术。”
白翊不再指望有人带路了,就带领林叶,凌灵等一行人,跨过庄园的大门,沿着石板路走过,走到尽头,看见了一座大堂。
林叶用手敲叩大堂的铜门,铜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须臾,门自动打开,有七人在大堂里。
白翊带领一行人,穿过敞开的门,走进去后,那扇门轰隆一声关上了。
白翊扫视着这七人,问:“谁是镇山侯?”
药灵跟着大叫:“我们中有人被毒死了,我们是来找镇山侯的,他能帮我们抓住凶手,镇山侯站出来。”
七人都无语。
这是一间大房,房间的东面有一扇窗户,窗户的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此人穿着长衫,腰上挂着一块白色的玉佩,还佩着一把通体黑色的剑。
一位老人坐在长衫剑客旁边,他的头发银白,老人穿着紫色的长袍上,长袍上绣着金龙,这身穿扮突显出他的尊贵,这位尊贵的老人悠闲地修着指甲,他的指甲坚硬锋利,如同吹毛断发的宝剑,显然是隐秘的兵器。
第三人是一名中年妇女,站在房间里,她的头发高高地盘在头顶上,发髻上插着很多银钗,银钗像绣花针一样细小,随时可以变成她的杀人工具。她的手上戴着很薄的透明的手套,无疑,她是用毒的高手。
第四人是一名年轻的女人,坐在房间正中央弹琴,琴声扩散到这间房的每一角落。
在房间中央,摆着一个软榻,第五人是一名魁梧的男子,坐在床榻左边,敞开着衣襟,露出多-毛的胸膛,第六人是一名美艳的妇人,坐在床榻的右边,最后一人是一名婢女,跪着美艳妇女的脚下,为她捶脚。
林叶看见了这七人,对白翊说:“镇山侯就在这七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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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了。”
白翊点了点头,首先走到长衫剑客面前,正要说话时,不料,他主动说:“你真有眼光,看出我是镇山侯。”
“你不是。”白翊看了看他,很肯定地说。
长衫剑客显得很尴尬,说:“为什么我不能是镇山侯?”
白翊说:“我们一进来,你就看见了我们,我看出,你很紧张,为了掩饰表情的慌张,就面向窗口,假装毫不在意的样子。”
长衫剑客不能反驳,只好退到一边。
白翊走到那位修指甲的老人面前,看着他。
老人停止修指甲,说:“我的确就是镇山侯。”
白翊说:“你也不是。”
“为什么?”老人惊奇地问:“你能看出什么?”
“你比刚才的那人更加慌张,为了掩饰自己,一边修指甲,一边装出尊贵的样子,但藐似高贵的神情丝毫掩饰不了你的慌张,其实,你是这里地位最低的人。”白翊说。
老人一听,一张老脸因恼怒而变成了酱紫色。
白翊又走向那位盘发的中年妇女面前。
那盘发的中年妇女问:“你看我是不是?”
白翊说:“你是一个用毒高手,绝不是镇山侯。”
盘发妇女反问:“为什么?”
白翊回答:“用毒的人都是暗杀高手,一般来说,暗杀高手很难成为统领一方的豪杰,镇山侯在这一带,没有人能超越他的财富、地位,相貌、智慧和幻术。他像神一样存在,怎么会鬼鬼祟祟用毒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盘发妇女惭愧地退到一边。
白翊命令凌灵去找出镇山侯。
凌灵走到那名坐在房间中间弹琴的年轻女子面前,说:“你不用弹琴了。”
那女子抬起头看着凌灵,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