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叶押解着孙倌出现在塔顶的时候,除了看到了一颗巨大的心脏悬挂在塔顶上空之外,还看见三座鼎炉矗立塔顶上,每座鼎炉百丈大小,颜色各不相同。
林叶看着鼎炉,用剑抵住孙倌的咽喉,问:“为什么这里有三座鼎炉,谁用它们炼丹?”
孙倌苍老冰冷的声音响起:“这三座鼎炉,分别是铜炉、银炉、金炉,不是用来炼丹,是用来修炼肉身的,铜炉里装的是红血,银炉里装的是蓝血,金炉里装的是黑血,修士只要在铜炉内用红血淬炼一个时辰,在银炉内用蓝血淬炼半个时辰,在金炉内用黑血淬炼一刻钟,就算修炼成功。”
林叶恍然大悟,说:“通过用炉血来考验肉身,从而修炼意志,一个人要有多大的意志才能受得住这种考验啊!”
孙倌暗暗一笑,说:“你可以看一看,也不妨修炼一番。”
林叶押解着孙倌,来到铜炉前,向里面一看,百丈铜炉内盛满了一种鲜红的液体,液体表面平静,但却不断散发出一种腥味。
这种腥味不是鱼腥味,而是血腥味。
林叶问:“这人血,还是兽血?”
“铜炉里的红血是人血,银炉里的蓝血,金炉里的黑血,都是妖兽的血。”孙倌回答。
林叶看着铜炉内的鲜红妖血,问:“修士如何用妖兽的血修炼肉身?”
孙倌露出笑容,说:“修士跳进炉内,身体会被血液淹没,开始时,血液冰冷,不久变得滚烫,修士的皮、肉、筋、骨吸收血液,获得力量。”
林叶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孙倌大笑:“你不是要找你女友吗?她就在这里。”
林叶说:“快叫她出来?”
孙倌嘿嘿一笑,大喊:“寒儿,带女犯出来。”
忽然,一阵笑声传出,孙寒抱着被灵力封住了穴道的谢宛儿,从一间密室走出来,站在一座银炉边,看着炉内蓝色的妖血沸腾,又一阵哈哈大笑。
林叶用剑顶住了孙倌的咽喉,看着孙寒,说:“你放下谢宛儿,我放掉你父亲,我们交换人质,互不伤害。”
孙寒看着林叶,哈哈大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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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放掉你所谓的谢宛儿,你尽管不放掉所谓的家父,我告诉你,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林叶纳闷了,瞪大双眼:“你说什么?我没有资格跟你谈条件?你难道不要令尊的命?”
孙寒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你抓住的只是家父的替身,不是真正的家父,如何能要挟我?”
林叶看了看被自己押解的穿着白袍的孙倌,看着他苍白的脸,问:“你是假的?”
穿着白袍的孙倌支支吾吾:“是是是,你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
孙寒用手一招,另一位穿着黑袍的孙倌从密室里走出来,看着林叶,说:“你抓住的是假的,我才是真正的宗主,哈哈。”
林叶一看,眼前出现了两个孙倌,刚刚出来的孙倌穿着黑袍,被自己用剑抵住脖子的孙倌穿着白袍,到底谁是真,谁是假,他满头雾水。
谢宛儿看着林叶,面带愧疚:“林叶,对不起,我跟着你来九层心狱塔,没有帮到你,反而连累了你。”
林叶说:“你帮了我很多,我一定要救你。”
孙寒大笑:“你的谢宛儿在我手中,你抓住的所谓孙倌又是假的,你怎么救她?”
林叶被问得怔住了,老实说,他实在不知如何救谢宛儿。
这时,被林叶抓住的白袍孙倌说话了:“既然我是假的,不是你要抓的孙宗主,你就放了我吧。”
林叶不加思考,抓住白袍孙倌,向铜炉里一扔,没想到,白袍孙倌被林叶扔入铜炉的刹那,向上一跃,竟然飞跃到孙寒身边,抓起了孙寒身边的黑袍孙倌,向银炉里一扔。
黑袍孙倌一声尖叫,同时大骂:“孙家父子,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