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在水中我感觉就像一条鱼。
我姓余,是不是我前生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能够长时间在水里面穿梭。水的深处,就是鹿楼之眼的瞳孔,这不我一直朝鹿楼之眼的瞳孔游去。说是瞳孔,其实就是河中心里面最深最凉的地方,一块比较大的岩石。一般人不敢过去。
我正要扎一个猛子潜水过去,忽然有人叫我:
“余让哥,等等我。”
我踩住水一看,哎,是林飘飘啊。
林飘飘是我发小,比我小1岁,是个男孩性格的大大咧咧女孩子,性格叽叽喳喳的,因为一些缘故,我老躲着她。谁知道她早上也来游泳了。
“是飘飘啊,你古言哥没有过来吗?”
“我自己想来的,不管他的事啊!”
“哦,估计一会就过来了吧哈哈。”
“谁说的。”
“你看哪岸边是谁?”
林飘飘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岸边有一个年轻人在向她们招手,身高一米八五,比余让还要高大,膀大腰圆,但也生得眉浓目秀,一看就是一个实在的壮小伙。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和余让的发小肖古言,都比林飘飘大一岁,从小在这淇河边长大,一起玩耍,一起长大,一起游泳,水性都特别好,只是肖古言似乎对林飘飘情有独钟,总是对她紧追不舍,这不早上并没有约好,就追到淇河边鹿楼之眼了。
肖古言在岸边简单做了一些伸展运动,就扑通一下入水,水花四溅,朝林飘飘游过来,只有五分钟左右,就游到了余让和林飘飘旁边。
“飘飘,你们准备往那里游呢?”古言问道:
“那要问问余让哥吧,你怎么早上也来了?”林飘飘嘴角微微一上扬,奇怪的反问道。
“我不是前两天听你说想开始游泳了,就想着一定能在这遇到你,这不今天就遇到了,我都游了十几天了。”古言憨憨地回答。
余让踩着水,接着说:“古言哥,我想去鹿楼之眼的中心就看看,敢不敢?”
“当然敢了,飘飘别去了,我和余让去探探去。”古言说。
林飘飘却抢着说:“我也要去,这没有什么难的!咱们学校的重阳,芳芳,古白,尹老师都敢去游过去,这是什么鹿楼之眼,我起的名字就叫幸福石,不是我们下游有幸福水库吗?一会儿,我们的同事也会过来的。”
我们同事口中所谓的鹿楼之眼之瞳孔,就在距我们500米的前方,水清而深,潜水过去,会发现一个开阔的小礁石,有二十平米多,在上面休息玩耍,晒着早上的太阳,是很惬意的事,是余让他们几个小伙伴小时候不经意发现的,对水性要求比较高,好久不去了,余让今天决定去看看。
说去就去,余让在前,肖古言在中间,林飘飘在后面,三条浪里白条,像三条在水中翻飞的小泥鳅,朝着鹿楼之眼游过去。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游到了鹿楼之眼,只见三个会了会眼神,屏气凝神,深深了吸了一口气,往深水里潜去了。
也就一两分钟,三个人浮出水面,来到了一块大礁石面前。
三个人都大口大口喘着气,顺势手拉手,上了礁石休息。
金黄的太阳升起来了,朝阳的光辉像一层层金灿灿的被子,披着暖和的绒毛,是美好的休闲时光,只见他们三个头靠着头,成三个方向,闭着眼睛,平躺在这一块大岩石上,在享受这早晨平时很难得的时光,这曾经是她们小时候经常来玩的地方,只不过都长大了,要不是今年新冠疫情,大家难得有时间来这里游玩,不知不觉,好象朦朦胧胧地,都好象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余让睁开眼睛,忽然发现,一大片乌云已经遮住了太阳,突然感觉起风了,不好,余让想着,要变天了,要回去了。这种情况余让还是第一次遇到,
“古言,飘飘,我们该回去了。”
话音未曾落下,斗大的雨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