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们,饶命。”
“饶命。”
二人把头埋得低低的,只能看到冷枭冰冷光滑的鞋面。
冷枭什么话也没说,寒着一张脸走了,看似面色阴翳,只有他自己知道,二人说唐知语宁愿被侮辱,也不愿说半个字,他失去了冷静。
唐知语自己说,他不信,唐雄说这些,他也觉得讥讽。
可这两个下人也这么说,他不知道自己是听多了,还是如何,竟然相信了,唐知语真的没有跟歹徒透露贺逸的伤势。
冷枭迎着清冷的夜风,驱车来到空旷的山头,倚靠着车门,享受着山间刺骨的冷意。
他不禁想,唐知语那弱小的身板,挨了二十鞭子,现在躲在哪里舔舐伤口?
蓦然,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弯弯绕绕的东西。
这是唐知语那日负气离去,落在他床上的物件。
清辉下,那条红色的脚绳,在他掌心里红得摇曳,他拨弄了一下上面冰凉的珠子,想到唐知语坐在他深色的大床上,撩开一些裙摆,毫无羞耻的伸出来一节玉腿,落到他健壮的腿边,红着脸要他为她系上这红绳,说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他闭眼,想象着自己把这绳子套在唐知语嫩白的脚踝上的情景....
睁开眼,什么都没有,只有山头的冷清,但他的心脏,却似乎被一条红绳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