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我在家里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本发黄的线装本,上面写着《狩猎日记》,我翻开草草的看了下,那是我爷爷的爷爷所写的日记,原文是这样的:
清同治九年腊月二十,天气阴,天空飘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地上落着厚厚的白雪,踩在上面绵绵的,鞋底和雪接触的地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个六十岁的老人,头戴破毡帽,提着一杆土枪,在雪地里迫赶着一只受了伤的小鹿,那小鹿跑得极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风雪之中,猎人循着血迹和脚印还在不停地追赶着。
这里草木茂盛,林子十分的大,老人追赶得很累,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此刻他的喉咙被冷风灼得生疼,他忍着寒冷的风,站着休息片刻,又急匆匆地追了上去,雪十分的厚,老人一脚踩下去,雪没到了膝盖,老人艰难的拔出了腿,又一脚踩下去,老人走得痛苦不堪,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什么鬼天气?”
说完,站立片刻,又追了上去,那小鹿受了伤,一定跑不远,他又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走了很久以后,那小鹿失血过多,卧在一个大石头下面,舔舐着伤口。老人发现小鹿以后,匍匐在地,他慢慢地往前爬,又近了十几米以后,他给土枪装上火药,开了一枪,那小鹿身上中弹,胡乱扑腾了几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老人上前查看,那小鹿身中几处铁砂,血还在涔涔地流,猎人看样子十分高兴,他把小鹿的两个前腿架在肩膀上,背起小鹿,慢慢往山下走。雪地上留下一排整齐的脚印,老人点上烟袋,大口地吐着烟雾,一边哼着小曲,颇有几分自得。
那小鹿还没断气,不时的吱扭几下,老人也不管,任凭它动,他只死死地抓住小鹿的双蹄,那小鹿在这冰天雪地里,过不了多久就气绝了,再也吱扭不动了……
猎人,看今天收获不错,心情大好,没有空军,走了大概十几里路,不多时就下了山,来到一个村庄,这村庄不大,约摸十几户人家,都是土做的墙,屋顶是一色的黑瓦,现在是饭点,可以看见家家户户,从烟囱排出的青烟,那烟雾慢慢在空中散去,不见了。
老人,背着小鹿,从邻居们门前走过,那些邻居都啧啧称赞,言语里透露出几分羡慕之情,老汉也不多停留,径直回到了家里,家里的老婆子,已经在做饭了,听见老人进门的声音说:“又空军了吧!"
老人也不搭理她,自顾地拿着匕首,剥那小鹿的皮。老婆子出来一看说:“嗬,今天还不错,猎了头这么大的鹿。"
老人还是不搭话,老婆子又说:“这都几个月了,不是空军就是猎些鸟啊,兔啊,咱们猎户就是靠这个生存,再猎不回来猎物家里锅都揭不开了!"
老人还是不理她,不一会儿,一个少年来了,就是我,老人的侄子。老人无儿无女,家里排行老大,因自己没有子嗣,故对我特别好。见我来了,抬了下头,和蔼地说道:“勇儿,今天就在我家吃饭,我猎了头小鹿,别回去了。"
我十分兴奋,点了点头。我兴奋地看着大伯剥鹿皮,他动作十分娴熟,不一会儿一整个鹿皮就剥了下来。
我好奇地看着大伯剥鹿皮,一边不停地问一些话,大伯一一回答,我看着那鹿皮说:"大伯,这鹿皮有用吗?"
大伯说:“当然有用了,它可以做衣服,做帽子。当然了,也没那么简单,生皮子需要用鞣剂鞣制,鞣制好了才能用来做帽子,做衣服。"
我好奇地看着大伯说:“大伯,你知道的真多啊!"
大伯继续干活,他提着鹿皮一边清洗一边说:“这张鹿皮就给你做个帽子吧!"
我高兴的拍着手说:"太好了,大伯,我就想要一顶帽子。"
大伯亲昵地说:“走,去看你大妈做的鹿肉好了没有。”
我尾随着大伯进了厨房,厨房里面黑不隆冬的,只能看见那灶洞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