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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念西风独自凉6(2 / 2)

去,意外发现谢惊重跪在那里,狐球在一边侍卫的手里,这种天气,他穿着单薄的衣物正冻着。

萧子疏走过去,随手揪了一人,“谢惊重怎么回事?”

“萧丞相应该知道是他让女君伤成这样的吧?听说在里面跪了很久,被女君直接赶了出来,然后直接脱下了身上暖和的狐裘,直接就跪在这里了。”

萧子疏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谢惊重居然也有今天?真应该昭告天下才对。

手下人过来汇报,宅子里出了一些事情,萧子疏也没心思管谢惊重了,直接回去了。

晚上他让人进宫打探了一下,说是女君已无大碍,中途醒了一次,没有任何吩咐。

而谢惊重,还在那里跪着。

夜里的风已经犹如冬日,沈忆站在烛火窗前,可以看到大殿之外的景象,寒风里,高大的身影依旧跪着,甚至后背丝毫没有弯曲,挺的笔直。

这风吹的沈忆打了个喷嚏,她叹息,唤来宫女,“去让谢惊重回去吧,就说是本君的意思。”

“是。”

宫女给谢惊重说完之后,他对着大殿门口的方向重重磕下三个头,这才起身,侍卫扶着,他揉了揉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知觉的膝盖,一瘸一拐的走去。

狐裘又重新披上,长长的拖在身后,沈忆看在眼里,终究是有几分心疼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心软,但看着谢惊重那副倔脾气的样子,什么都不说的跪在那里,本来就一天没吃没喝没睡……

就算是功过相抵了吧,这个仇,暂且放在一边。

早朝因为沈忆身体不行的原因,直接停了很久,这点时间奏折也不需要她处理了,整日守在外面的萧子疏和谢惊重分去一大半,剩下的多是慰问她。

大家折子上的也不多,沈忆闲下来,又去菩提树下埋酒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不知道这里究竟是谁放的,起码也有十几年了,找了资历老一点的宫女和太监,都没结果。

这里还有一坛,她刚要挖起来带回去的时候,不远处站着的谢惊重行了一礼,朗声开口。

“女君莫要再喝了,那是我七岁之时埋下的,年份已经久远,虽醇香,却烈的很,你遭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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