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升,都是天道啊!果然玩不过你啊!”
老瞎子抬头望了一眼天,站在原地许久,直到一只麻雀从他头上飞过,落下一滩潮湿之物在他的叆叇上,他这才扛起那写错了字的幡子离去。
那幡子上写着,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
林暖笙还在回想着老瞎子的话,但这没来由的话,她即便是想破了头也决计想不出解释的。
正在她莫名其妙之时,忽的脚步一停,她不禁怔在了原地。
在这狭小的山路上,迎面走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位是个胖子,年纪约莫四十,满脸堆笑,笑的令人发寒。
头顶的瓜皮小帽上,写有一个“魔”字,一条辫子延伸到后背,总之怪异的叫人不舒服。
而之所以会令林暖笙停下脚步的原因,并非是因为这个胖子,而是因为胖子身边的人。
二人自林暖笙的身边走过,林暖笙不禁回头唤了声“齐浣”。
哪知二人依旧朝前继续走着,林暖笙这才发觉到不对劲,脚下顿时生风,一步跃到了二人的面前。
林暖笙无需再次去打量,因为眼前的齐浣无论是相貌还是衣着,都证明了他就是齐浣。
林暖笙将手扶在剑柄上,不知怎的,她竟然敢到了恐惧。
这还是她长大之后第一次感到恐惧。
“你是谁?”林暖笙看向那胖子,因为她知道,齐浣成了这个样子,定然与他脱不开干系。
此时的齐浣两眼呆滞的毫无生机,面上还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不用问也知道,齐浣定然有问题。
胖子依旧带笑,与林暖笙正好截然相反,一个是始终笑,一个是始终寒。
胖子坦然道:“在下徐福。”
“徐福……”林暖笙念叨了一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于是又说道:“将齐浣交给我,我让你走。”
徐福看了一眼身边的齐浣,笑问道:“是他吗?”
林暖笙没有回他,但徐福想必已经得到了答案,便一抬手,说道:“去吧,人家找你。”
齐浣突然大嘴一咧,很是古怪的笑了起来,笑的没有声音,笑的没有生机。
齐浣僵直的迈着步子,朝着林暖笙一步一步走去,林暖笙不禁打了个冷颤,察觉到了齐浣的怪异,她顿时朝后退了一步。
她这边退,齐浣却朝前进,不知不觉,林暖笙暗道一声“不好”,飞快的朝后退去,哪知齐浣却是笑呵呵的朝前飞跑而来!
林暖笙瞥了一眼身后的悬崖,见自己退无可退,便将杀生剑朝齐浣面前一横。
哪知齐浣好似一具行尸走一般,全然不惧指向自己的剑,他单手一扇将杀生剑打去一边,倏然朝着林暖笙便出了手。
林暖笙一掌打出,使了七分的力气,与齐浣二掌相对,一股气劲瞬间迸发开来,险些将林暖笙推向悬崖。
“齐浣!齐浣是我!齐浣!”林暖笙不想与他打斗,还当他是一时迷了心智,可无论自己怎么呼唤,那齐浣便是依旧一副笑脸,如同死人看活人一般!
“你想让他开口吗?”徐福缓步跟了上来,他还是在笑。
林暖笙狠狠的瞪了徐福一眼,冷声问道:“你将他怎么了?”
“他?好好的呀,现在我就叫他和你说话,你等等哈。”徐福说完,面色大变,好似极为痛苦一样。
林暖笙做好了出剑的架势,眼看着徐福的怪异,心中不禁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哈!”徐福突然双臂一展,林暖笙下意识的挥剑抵挡,可仅仅是喝了一声而已,并为掀起什么波澜。
林暖笙再一瞧,忍不住“噗哧”一笑,因为那徐福的瓜皮小帽掉落在地,头顶上赫然生出两只长耳,就像……像兔子一样。
“不许笑!”似乎这一对长耳是徐福的逆鳞,一但有人关注到了他的耳朵,顿时令他收起了笑容。
徐福摸了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