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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营的,跟着我冲啊……”张大彪这边大吼一声,一手大刀一收=手手枪的当先挑出因不点,杀向顽军。
“张大彪太冲动了,这样不好!司号员,吹冲锋号!”丁伟说道。
马上,嘹亮的冲锋号响彻在了山坡上,这让冲锋的战士们明显的精神一震,仿佛得到了神力的加持。于是,一群吃饱喝足等候多时的八路军战士,就这么以逸待劳的如同尖刀一般的杀进了残余的顽军队伍中。
之所以说是残余的,就是刚才的爆炸,足足200枚100mm的礼花炮炮弹落在了顽军的队伍中。礼花弹的爆炸威力不小,即便是地面上,也有30多米半径的杀伤范围。
而经过这一番轰炸过后,这个暂编74团剩下的兵力是真的不多了。
“杀呀……嘭,咔嚓……”战场上,白刃战已经进行了一分钟。这短短的时间里,不知道多少又累又饿的皖军士兵被绞杀在了当场。八路,尤其是新一团的八路,那是可以跟日本鬼子在白刃战上头掰手腕子的。
现在面对这些弱鸡的中央军士兵,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杀。顽军的士兵们缺乏训练,体能跟不上,甚至基本的批次动作都不标准。而他们手中大量的汉阳造步枪,那不足一米的枪长,更是让他们批次道吃了大亏。
“我愧对蛋国,愧对校长,愧对父老乡亲们,愧对校训啊……”就在此时,顽军队伍的最后方,一个身穿上校军服的中年人正满眼泪痕的念叨着。
“我不甘心啊……本该抗日死,哪知通宝残,会不择明路,留作今日羞啊……啪……”一声清脆的枪声,这个上校的太阳穴变成了血窟窿,上校无力的倒地,右手的手枪口犹自灼热……
没错,这个团长就这么举枪自杀了,死的不说轰轰烈烈,但也不是毫无声息。只是,在人们日后提及的时候,只会说这是一伙顽军,一伙不抗日专门搞摩擦的顽军的团长……
“什么?我的暂编74团,就这么没了?”东岗镇中,朱怀冰打翻了手中的海碗,漫漫一碗烩饼洒在桌子上。
“前方,竟然会有八路的伏击队伍?这些八路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朱怀冰顾不得已经溅射到的衣服上的汤汁,兀自在那里念叨:“不行,必须立刻向南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