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傻徒弟还是倔强的没有上桌,王可月一个,面对四菜一汤的美食,虽然还是很美味,但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
吃完了午物,两个小丫鬟撤下了剩余的饭菜,王可月吃饱喝足,干脆躺在床上小憩一会,昨晚本就睡的很晚,加今儿一大早就被大力给吵醒,现在着实困的要命。
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房门便被敲响,王可月眨巴眨巴眼睛,噌的一下跳下床来,手不自觉就摸上腰间匕首,下一秒,才醒悟过来自己目前的处境,自己都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打开房门,大力站在门外:“师傅,陈县令带草药来了。”
两人直接来到堂屋,堂屋外面空地上已经堆了好大一堆的草药。陈县令正在指挥着一些杂役人员整理草药。
见着王可月出现,立刻上前:“王大夫,还劳烦你看看我们准备的这些草药,可否有不妥之处。”
王可月装作认真严肃的样子,翻看着草药,一堆堆翻看着,这些草药看样子应该是县城里所有医馆的库存了,有些草药都干瘪的发霉了,王可月也不计较,反正她的药水里面,真正起作用的并不是这些草药。
王可月指挥着杂役,在屋外空地上另起炉灶,熬制了一锅又一锅的草药。
王可月则一个人关在大厨房,美其名曰,替陈县令的侄子熬制王家特制的药丸,属于家族机密,不可以外传。
一个时辰后,王可月将两份药丸交给陈县令,主要是针对肝脏轻微破裂和肺部炎症的药剂,止血修复药丸和消炎药丸。
另外,又将治疗瘟疫的药剂分别加入熬制的草药中,陈县令看看后不解:“王大夫,你这加入的药丸是什么啊?”
王可月摸摸胡须,一副高深的样子:“这是我神农氏的祖传秘方瘟清散,配合祛病草药服用,对付中重度患者效果更佳。”
“哎呀!这可是仙家药方啊!”陈县令在一旁看得双眼冒光。
很快,十几桶草药熬煮好了,王可月准备和杂役一起去往疫病最严重的东城门外的一座土地庙。
听说那里关押了病情最严重的好几百难民,每天都会有十几人死亡。
那里死去的人,尸体已经多的没有办法处理,直接用板车拉去不远处的山边的山洼处,随意丢弃,根本没有掩埋。
王可月刚来这边时,遇见的乱葬岗应该就是那些丢弃的尸体。
远远的就看见一座有些破旧的庙宇,庙宇外面站着十几个手持长矛的官兵,外面空地上推着一些柴火,一些体力比较好年轻人正在熬煮着草药。
另外一边,还有两三个大夫模样的老者,带着自家腰药童,用口巾掩面,还在埋头研制着草药。
眼尖的官兵瞧见浩浩荡荡的队伍,抬着一桶桶的草药水过来了,欣喜若狂,因为这里的守卫官兵都是自愿前来的,因为这里得病的人员中,就有他们自己的亲朋好友。
官兵们吆喝着得病的难民,以十人为一小户,由户长领着有行动力的两人,到空地上领取一大海碗的草药。
陈县令依旧在众人面前发表了一下自己的功绩,当然,因为王大夫在场,陈县令可不敢将功劳归为自己,照例在众人面前将王大夫的功劳述说一番。
王可月听着系统中叮咚叮咚的感恩值,心情愉悦。可是,愉悦的心情没有持***,耳边就传来一阵阵哭嚎。
“爹爹,娘亲!呜呜呜!不要,不要拉走我的爹爹和娘亲!”
“你们别碰他们,他们还有气儿!”
“我的儿啊!你快醒醒啊!药来了!你快喝啊!”
耳边传来一阵阵悲惨的求饶声和哭泣声。陈县令脸色有些愠怒,又不好当场发作。王可月绕过众人,直接去往哭嚎的地方,一路上,官兵不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