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乐杏哭着来到了苏蒙家,众人都给她想办法怎么帮助她的家庭。
是日,程经的眼睛恢复得越来越好,唐光辉便抽出了空闲来去找来了连泽风。
连泽风每天都在处理公司的事务,所以只好约了唐光辉在公司里见面,唐光辉觉得家庭的事务在公司聊起来颇为不便,便约了连泽风去外面的茶馆说事。
连泽风按着唐光辉给的地点寻了来,坐在了唐光辉的对面,解了一个西装口,喝了一口茶,道:“说罢,什么事情不能在公司里说。”
唐光辉道:“大家都是熟人,那我就有话直说了,你和外面的那个女人能分开吗?”
连泽风拿起水杯,停顿了一下,迟疑了一会:“乐杏说的?”
唐光辉道:“你们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乐杏说。”
连泽风讽刺的说:“我可没有你那么清高,整天围绕在一个追不到的女人身边,而且还给情敌治眼睛。”
唐光辉抽了一口手中的烟,悠哉的说道:“乐杏是一个不错的女孩,辜负她不好。”
连泽风又带着些许讽刺的说道:“我们这个圈子,在外面有一个两个外室不都是正常现象吗?你看看程经一下来了三个,我是没有他有福气,就一个,我们这个圈子一个已经很是清廉了,乐杏她就是不知足。不过,像唐兄这样的一个都没有的也是少见!真是造化弄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唐光辉品了一口茶,道:“我不觉得造化弄人。”
连泽风又讽刺的说:“偏执一个得不到的女人,或许你真的和我们不一样,好啦,不说了,我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今天就聊到这里,改天再聊。”说着便拿起了桌上的车钥匙起身走了,临走时还朝唐光辉眨了一下眼睛,打了一个嘴哨,道:“你也许确实和我们不一样!”
唐光辉眼看着没聊通,便也默默地在座位上一个人喝起了茶,在座位上独自坐了两小时,唐光辉方起身去收银台结账。
正走出茶馆的时候,便听到乐杏打了电话前来,说连泽风要休了她!问唐光辉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唐光辉其实什么都没说,光听他讽刺自己,但是乐杏很着急,乐杏的母亲也很着急,而乐杏的父亲则是病情更加严重,又住进了医院。
如此一来,乐杏便彻底打消了继续侦查连泽风外室的念头,只能委曲求全,继续做着连家的“阔太太”,每天回忆着之前连泽风追自己的那些甜蜜瞬间,又想想自己如今被弃之若敝履的生活。
久而久之,乐杏被确诊为产后抑郁,后来又开始脑子变得混乱,似乎每天都有很多人和她说话,又在夜里经常惊醒,说有鬼和她聊天,每天都聊,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群聊,还时常产生幻觉,觉得自己有超能力,可以主宰世界,一犯病的时候容易拿刀割自己的手腕,割的时候也没有疼痛感,反而觉得很畅快,有时候手还会发抖,拿东西都拿不稳,后来被诊断为精神分裂!
经过了很长的西医中医治疗,打了好几个月的针,做了好几个月的脑补循环,吃了好几个月的中药西药,脑子渐渐地变得清醒了,却迎来了自己父亲的葬礼,一时受到冲击,脑子又一片混乱!打针吃药都没有什么意义!
每天在药物的治疗下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吃药,一天要吃好几趟药,中药三趟,西药三趟,从睡梦中醒过来,便是家庭医生前来打针的时间,打完针便是吃药的时间,每天不愿饮食,瘦得皮包骨头,整日间以泪洗面,似梦似醒,恍恍惚惚……
如此,连泽风便更加的对乐杏不闻不问。
在法律上,乐杏被诊断为精神分裂,法院是不支持离婚的!
就算不支持离婚,实质上也是葬送了乐杏的一生,因为自从乐杏被诊断为精神分裂,连泽风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
苏蒙,程经,唐光辉等人听说乐杏身体不太好,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