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说:“有没有慧根我不知道,但是你们三人的八卦倒是挺新鲜的。你看一个爱着她,一个爱着她又敬着,一个不吃醋反而觉得下辈子会还不清!”
程文听了走了过来:“谁说不吃醋,你不知道当年我哥是怎么吃醋的……都害的……”说到这里程文不敢再说下去,又说:“不说了,反正我大哥可是个醋坛子。”
花向晚听程文支支吾吾也不敢再追问下去,忙的去和大家一人敬了一杯酒,笑说:“现在我和程文名正言顺了,喝醉了自然有人负责,今晚不醉不归!”说着举着酒杯开怀畅饮!大家热热闹闹地也都敬了今晚的新娘子!
花向晚又说:“今晚算是小宴,等程文过了孝期我爹还要在北方办大宴!”
众人都欢呼好好好……一定去参加!
今晚,院子里吹着和煦的暖风,风很柔,花很轻,情人很近…酒很浓…院子里的银杏树枝繁茂盛,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大家推杯换盏,和着这清风送爽觥斛交错,相谈甚欢。
直到凌晨一点大家方陆陆续续的散场!
第二天早上起来,保姆们正在有序的收拾着院子,昨晚锤了一夜的风,后院的银杏树掉了不少叶子,苏蒙说叶子别往外面的垃圾桶里倒,直接扫到花圃里面就好,花落下的花瓣也别扔了,都扫到花圃里才有意思。花开花落都随意一点,别整的太干净,连花瓣都看不到;殊不知将树叶和花瓣扫在花圃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只是别落在花圃外面让人任意去踩它;别糟践它。
保姆们都照做,但是那些保姆还是会说,她们之前去的东家扫花瓣或者树叶的时候,他们总是要叫我们把花圃扫得干干净净的,不能有一点落花和落叶。
苏蒙说想欣赏它们最后的余晖。而且还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保姆们不懂她们也只好照做。
昨晚的饕餮盛宴,觥斛交错,一派热闹使得今天的院子更加的清冷。昨晚似乎沈木春有话要说,但是却支支吾吾,苏蒙便又打了一个电话去问沈木春。
沈木春问苏蒙什么时候能出来工作,苏蒙说总得等孩子大一点。而且林老太似乎也不太赞同苏蒙出去工作。
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工作比妈妈的工作更重要,而且男主外,女主内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要试图去打破这些传统,这样既对女人不公平,更是对孩子公平。如果非要对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进行洗牌,就让别的家庭去洗牌好了。我们家整整齐齐,平平凡凡的就可以了。
苏蒙当然知道林老太说的亘古不变的道理;但是不好回绝沈木春。正拿着手机在院子里踱步呢!
程经回来了,程经牵着苏蒙的手问她怎么了?
苏蒙说了一遍沈木春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林老太的话。程经当然赞同林老太的主张。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