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来了。”秦书钰犹豫了片刻,才踏进父亲的书房。
秦廖放下手中的书,眉头微皱道:“平时教你的都忘了?进门前要敲门!”
秦书钰又退了回去,敲了三下门,听到秦廖同意,方才进门。
“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底有什么事?”秦廖问道。
秦书钰瞥了眼父亲手中的书,确认不是柳泠鸢的那本。
秦书钰将事从头说了一遍。
秦廖将书往桌上一扔,怒拍桌而起身,呵斥道:“混账!我不是再三叮嘱你,拿了书就走,不可节外生枝,你怎么听话的!”
秦书钰慌忙跪倒在地,低声道:“请爹责罚。”
秦廖眼中阴晴不定,忽又连忙问道:“你刚才说那个少年叫什么?”
“爹,他名叫昊天照。”
秦廖大惊失色,只觉脑海嗡嗡作响,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口中一直念叨着:“他还活着,他居然还活着……”
梁云祈一路上忧心忡忡,魂不守舍,等到了家终于说道:“秦府,叶府还有刘府一起对付泠鸢,她会不会有危险。”
昊天照笑问道:“哪有那么容易打起来,你忘了六大祭司之上,是谁在主掌小镇?”
“当然是仇大人了。”梁云祈答道。
“仇久贤可不希望他们自相残杀,但凡少了一人,这个六芒阵可运行不起来喽。”昊天照说道。
梁云祈闻言,心中这才舒畅起来,以至于没听清六芒镇与六芒阵之分。
“天照,为什么小镇的人你都认得,但他们都不认得你。”梁云祈大感疑惑问道。
“哪有都认识,你上次讲的那个神仙老头,我就没见过。”昊天照思来想去也没想通那人是谁。
“老爷爷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就只见过一面。”梁云祈所说的老爷爷,就是多年前将自己父亲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
“傻小子别废话了,快去做饭,我饿的不行了!”昊天照笑骂道。
“好!”梁云祈一头钻进了厨房。
只听屋内霹雳乓啷一阵响,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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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祈垂头丧气地走出门,说道:“天照,家里没粮食了。”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北房藏了不少钱吧?拿出来买些粮食不就行了。”昊天照说着,就往北房走去。
梁云祈飞奔过去,拦在他面前急道:“天照,那些钱动不得。”
“怎么就动不得了?上次我还看见你拿去给柳家那丫头买点心了。”昊天照大喊大叫道。
“她,她不一样。”梁云祈老脸一红,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没想到你个臭小子是重色轻友之徒,我昊天照真是看走眼了!”昊天照故作恼怒道。
梁云祈板着指头算了半天,寻思着除去半个月的买药钱,还能剩点,这才转身去屋里拿钱。
“等等!”昊天照忽然叫住他,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天天卖草鞋,卖伞能挣到钱吗?”
“那也是我靠自己劳动换来的,爹经常告诫我,做人就应该脚踏实地。”梁云祈道。
“人要学会变通!”昊天照揽住梁云祈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打听了,镇北的老李要低价出售自家胭脂水粉店,镇南的老张想高价盘个店铺,你中间撮合,收个跑嘴费,这比账划算得很,比你卖两个月草鞋和伞还赚的多。”
“你知道我嘴笨,只怕是谈不成。”梁云祈摇头说道。
“那就这样,老李低价甩卖他的胭脂水粉,你买些回来,今晚咱们高价拿去清风街卖。”昊天照笑道。
“那我去镇北了,你去买些粮食回来。”
昊天照出去买粮食的时候,忽的一拍脑袋,苦笑道:“忘了这事了!怎么让他去买胭脂水粉了?”
果然,镇北的老李看见梁云祈这个老实人,原本低价甩卖的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