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杀人放火、劫财掠窃、欺凌妇女甚至手刃同门,任一项均是死罪。但三十年过去了,仍未有证据将你伏法定罪。”
袁少风耸了耸胳膊,轻描淡写地道:“没有找到证据,不表示那人无罪。”此言不假,常言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锦衣少女若有所思,语气微顿,一字字道:“犯案地点相隔数百里,你纵使轻功再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犯案。就算你真能折返也说不通。倘若你要谋财害命,烧杀掳掠,犯不着跑这么远,那只是徒增麻烦罢了。”
袁少风抬起下颔,笑道:“就因为这样?”
锦衣少女默然半晌,摇首道:“这不过是我个人的揣测,我既没有证据能证明你是凶手,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你不是凶手。”她目光灼灼,正色道:“但他相信你,所以我也相信你。”
她口中的他是谁?袁少风不用问也知道,那自是指沈天云。
袁少风嘴角轻扬,笑道:“说起来,我好像还没问你是谁。”
锦衣少女怔了半会,这才想起自己未报姓名。她轻咳了两声,秀目一张,挺起胸膛道:“我叫凌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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