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忐忑不安,有些人则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唯恐天下不乱。
一时之间,全场目光聚焦在燕惊羽身上。
燕惊羽捋了捋下巴处的一绺山羊胡须,语带调侃道:“往年金乌山庄都会让金乌剑持有者,也就是这些年轻小辈进行比试,好让大家一睹金乌剑的风采。毕竟剑始终士兵器,只是放着不用,那跟废铁没两样。”
“燕副楼主,你这是在瞧不起我们的金乌剑吗?”
“凌庄主不必岔开话题,昔日金乌山庄举办盛宴均在外面,目的是方便比试。今年却一反常态,待在厅内展示金乌剑,说明你们根本不打算使用金乌剑。究竟是有别的考量,还是担心你们被看破手脚,让众人发现金乌山庄人才凋零?”
“你不必出言挑衅,展示金乌剑是金乌山庄的传统,也是老祖宗的规矩,我还没这么大本事敢擅改规定。不过,我请人算过了,今日金乌山庄不宜动武,所以你若想看我凌家小辈比划,还请等到明天。”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声音此起彼落。
沈云飞嗤之以鼻道:“爹说得没错,凌淮安果真是只老狐狸,根本是故意算计好的。”
“此话怎说?”浪九鸦喝了口酒,漫不经心道。
“他知道大家是为了金乌剑而来,看完之后便会一哄而散,所以他故意拖延比试,好让众人不得不多留几天。”
“不过是多待一两天,这有何区别?”
“别忘了明天是比武招亲的日子,他把人留下来,便可顺理成章带他们去参观。这样一来,一方面可以壮大声势,博些面子,二方面可以让众人见证公平,免得有人无故闹事,说他们偏袒自家人。”
一名长衫男子长身而立,将手中长刀搁在桌面,态度高傲骄横,说道:“素闻凌玄长年稳居金乌榜第一,今日我便来讨教个几招,不知凌庄主意下如何?”
浪九鸦认出那名长衫男子就是裘锋,他看上去胸有成竹,稳操胜算一般。浪九鸦想起裘锋先前输给沈云飞的景象,忍不住望向沈云飞,问道:“这家伙如此信心,莫非其中有诈?”
“别看裘锋曾败在我手里,平心而论,他的实力对付凌玄是绰绰有余了。倘若凌玄没有动用金乌剑,必输得一败涂地,到时便沦为笑柄。要是他使用金乌剑,虽然输得不会太惨,但会被人讥笑拿了宝剑还输,从而让金乌剑的评价一落千丈。无论最后是哪一种结果,对裘锋均没有损失,甚至能趁此打出名声。”
“看来金乌山庄是摊上麻烦了。”浪九鸦饶有兴致,想瞧瞧凌淮安会如此应对此事。
不过,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未等凌淮安开口答覆,凌文渊率先起身道:“方才家主已说了今日不宜动武,还望诸位英雄豪杰体谅!”此言一出,众人纳闷起来,不解为何凌文渊要越俎代庖,代替凌淮安发话。按理来说,凌文渊如此擅自作主有违规矩,倘若凌淮安不当面惩罚他,恐会落人口实,日后难以树立威信。
不过,有些明眼人早已知猜到其中原委,故而对凌文渊这种作法,丝毫不感到讶异。要知道挑战者是霸刀帮的少帮主裘锋,霸刀帮素来以武为尊,崇尚实力至上,凌玄有多少斤两,凌文渊再清楚不过。两者比较起来,彷彿象是一只生活安逸的家犬遇上一头身经百战的孤狼,真打起来简直是惨不忍睹!胜败乃兵家常事
胜败乃兵家常事,在金乌山庄的地盘上,裘锋不可能当着众人面前杀了凌玄。但是,凌玄向来角逐家主之位,仰仗的正是他金乌榜第一名的殊荣,倘若他此次败给了裘锋,名声势必受创,影响甚大,故而凌文渊宁愿得罪凌淮安,亦不肯派凌玄下场比试。
坐在裘锋一旁的洪同长老,蓦地站了身来,趾高气扬,说道:“凌长老此言差矣,金乌山庄乃是剑法世家,用剑之人讲求永保锋芒,不可半分懈怠,如
。今以不宜动武劝退他人比试,未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