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猛攻而去。他虽年纪尚轻,但武功大成,绝非浪得虚名,纵使判官经验老到,仍是有些吃不消。
判官喝道:“沈公子,有话好说!”
沈云飞怒叱道:“杀人偿命,今日我要替武镖头讨个公道!”言罢,他粗壮的双臂暴出青筋,出爪如龙飞,收爪如虎踞,来势汹汹,惊滔骇浪。
从判官面色大窘的脸色,显然不情愿动手,但一旁的孟婆却冷冷道:“此子不断挑衅地狱岛,不给他长一点教训,只怕他是不会轻易收手!”说时迟那时快,孟婆当机立断,出手迅捷如风,一个盘龙绕步,反手一挥,拐杖抡圆,以刚猛无伦的杖法凌空劈下。
沈云飞大喝一声,双手腾空挥出圆弧,攻其手腕,朝孟婆的少府穴和神门穴攫去。孟婆又惊又怒,连忙收摄心神,化攻为守,片刻之间与沈云飞对拆了十余招。
判官虽不想节外生枝,但孟婆已出手,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管。判官把心一横,冷喝一声,声到人到,挥出判官笔,破空之声,呼啸而下。
沈云飞轻功超卓,气力悠长,判官虽是成名许久,仍为占上风,双方打得难分难解,谁若稍有不慎,都有血溅之险!
不过,终是二对一,不到片刻,判官和孟婆已将局势扳回。沈云飞被打得左支右绌,但他楞是憋着一口气,越打越狂,不顾自身安危。孟婆见状大喜,趁着沈云飞与判官纠缠,回身一拐,朝沈云飞右腹攻去。
砰地一声,孟婆回过神来,竟是自己跌出三丈外。她站稳身子,怒视着前方那个将她击飞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浪九鸦。
浪九鸦挥了挥衣襬,淡然一笑道:“同时二对二,谁也不吃亏。”
判官心中大讶,连忙掠后,深怕浪九鸦与沈云飞夹击他。
二对二?
旁人看似如此,但他们心知肚明,这绝非公平的对决。
早在大殿之时,判官和孟婆便已见识过浪九鸦的实力,哪怕是他们两人合力也未必是其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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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论加上了一个沈云飞。
判官脸色窘迫,尴尬道:“这是一场误会,还请浪公子明察。”
沈云飞大喝道:“你们杀了武镖头,还大言不惭说是误会,简直可笑至极!”
判官说道:“武镖头妄图轻薄盲女,盲女誓死不从,最终惨死其枪下,聋老不过是替她报仇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沈云飞嗤之以鼻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武镖头是什么人谁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贪图美色,甚至为此出手杀人!”
判官摇头道:“此事我本也不信,但千真万确,待我回过神来,他们两人已扭打一块,我本来出手阻止,仍是迟了一步,可怜佳人香消玉殒。”
沈云飞冷笑道:“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如今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行!”
判官蹲下身来,仔细地检查武烈的尸体,旋即说道:“若我没猜错的话,武镖头恐怕已中毒了,或许正因此毒,导致他性情大变,这才痛下杀手。”
沈云飞仍不以为然道:“毒是你说的,谁可作证?”
便在此时,判官余光瞥见刚刚赶来的步怜玉,脸色露出欣喜之色,说道:“步姑娘是用毒行家,请她前来检查便可知晓真相。”
过不多时,步怜玉收起了银针道:“他确实中毒了,此毒应是七香迷情散。”
“那是什么毒?”沈云飞一脸纳闷。
步怜玉横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中了此毒,如同坠入情欲之海,若不立即与他人苟合,不出一个时辰,七孔流血,全身经脉寸断,必死无疑。”
“那不就是春药吗?”沈云飞大讶。
步怜玉没好气道:“那不是普通春药,那是一种剧毒!”事实上,步怜玉所言不假,七香迷情散乍看之下是药性强烈的春药,但它最初被研制出来,目的是为了杀人,特别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