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是不利。”
“以白虎堂的能耐,不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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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们若待在府里,敌人纵使想混入,那也是难如登天。”
“我爹说了,若是成日保护我,把我关在府里,安心吃喝玩乐,那样即便是我长大成人,最终也只会变成不懂世面的纨裤子弟。他不希望我如此懦弱,但又得护着我周全,所以跟在我身边的人都是他的亲信,与他一同出入死过。你要知道,这世上高手并不少,但忠心的人却不多。”
“所以,你们便把步怜玉送去桃花谷了?”
“我们白虎堂阳盛阴衰,她身为女子,送去桃花谷再适当不过。不仅能很好地保护她,日后也不必将她卷入家族纠纷,可以让她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唉,只可惜当初她被青红双魔所害,否则她不必修习毒功,导致如今这般局面。”
“世事难料,你也不必太自责了。”
“也是,她能活着长大,那已是再好不过之事了。”
“她知道这件事吗?”
“那是当然,不然当初我不小心偷看到她盥洗,早被她当场格杀了!再不济也是挖去双眼,废去一臂,又怎可能全身而退?”
“以你武功,纵使她跟你拼命,你也未必会输。”
“那可不同,毕竟是我错在先。”沈云飞摇头苦笑。便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人的脚步声,声音非常小,显是有意为之。能做到这般程度之人,不是老练娴熟的宵小,那便是轻功上乘的高手。
沈云飞沉着脸色道:“来者何人,何必鬼鬼祟祟!”
门口传来了声音,说道:“我有些事想告知两位。”
浪九鸦和沈云飞同时一怔,这个说话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与他们分别的判官。他身穿白衫,伫立在门外,后方跟着盲女。
判官沉吟半晌后,缓缓道:“我知道两位急于离开岛上,但事情有变,还请多多担待,多留个几日再走。”
沈云飞毫不客气道:“你们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莫非你们想要出尔反尔,又或是别有他意?”
“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谅解。”判官无奈道。
盲女递上两坛开封的酒,酒香四溢,一闻便知是孟婆酒。判官按住酒罈子,低喝一声,催促内力,酒水如箭矢般飞出,他迅速张口将其吞下。他用衣角擦拭酒渍之后,指着两罈酒,淡然道:“这两罈酒赠给两位,权当作赔罪。”
沈云飞冷冷道:“这就想打发我们,门儿都没有!换作平常,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但杀死秦少恭等人的凶手尚在,他一天人不死,我一天心不安。”
“此事我已叮嘱其他人去办,想必很快便有结果。”
浪九鸦挑了挑眉,问道:“莫非岛主出事了?”一旁的沈云飞闻言大讶,这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难怪他总觉得判官的姿态放得过低,令他浑身不自在。
“活阎王大人目前情势已稳定,暂不必担心。”
“我想此事恐不会这般简单,否则你用不着亲自前来。”浪九鸦摇头。
“虽然我们之间曾有冲突,但此一时彼一时,若你们真有困难不妨直说,兴许我们也能帮上忙!”沈云飞说道。
判官犹豫良久,缓缓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若不慎传出去,恐致地狱岛颜面尽失,恕我们如实以告。”
沈云飞虽对地狱岛先前行事不满,但地狱岛总归替武林除了不少害群之马,况且对方已放低身段,若再咄咄逼人,未免显得没气量。沈云飞挺起胸膛道:“但说无妨,我沈云飞不是乱说话的人,什么事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自有分寸!”
判官又陷入了思索,片晌之后,他无奈道:“实不相瞒,今日大殿发生之事,本该是一场演戏。”
沈云飞不解道:“演戏?”
判官点头道:“事实上,这不老泉水是请人调配而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