砷身子记录,看完就自走了出去,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林琳见这二人如此莫名其妙,确认秦砷脉搏以后,自坐于地,又放出全身功力,从外为秦砷疗伤。
所幸不出半日,秦砷在强大的生机围绕下悠悠醒转。感觉全身上下疼痛业已消失无踪,秦砷大喜,坐起身来,却望见林琳再次为自己大耗功力,心中那称作感激的良知再度被唤醒,忽想:“如果有她伴我一世,我岂还需要其他女人?”但想到上道真人,此事却又如何可能?
秦砷难得拥有了常人的情感,说道:“时候到了。我该出去了。你该回去了。”
林琳点头道:“不错。你既然痊愈,我们也该作别。”站起身来,方踏出一步,又回头看了秦砷一眼,然后低头看着自己双脚。
秦砷道:“是了,你脚上的东西就送给你罢,当作我的一点谢意。”
林琳微一踟蹰,道:“好罢。后会有期。”飘然离开秦府。
秦砷快活地从床上跳下,出房不过数步,便看到他此生最害怕的糜长糜幼二人。这二人把秦砷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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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回床上,复耗费他不少时光,暂且按下不表。
伍销投在南府,同时收到葛孚与容强的来信,言秦砷十八日将在骆府下聘,伍销投看出葛孚态度依然保持中立,容强的立场却开始有倒向秦砷之意。
伍销投苦笑,对南浅道:“他们父子意见归一了。”
南浅道:“眼下呢?”
南顶真道:“上道真人小徒倒向秦砷,最好尽早将信送到。于老一辈人而言,上道真人简直如太阳一般光芒万丈,要是林姑娘回头,更多人会站我们这边。”
南浅道:“爹,我们有你在,为甚么还是输他们?”
南顶真道:“我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称号罢了,秦砷在里面搅和,才是个真真实实的人。”
南浅道:“那小头你呢?”
伍销投道:“笨的人总是不如聪明之人讨喜。”
南顶真道:“然而林姑娘现在既混在那里,对锲镂帮中人也能有不少影响。浅儿,去送信罢。”
南浅望着父亲,却看他眼中只是鼓励期许之意,道:“我知道了。我自己去。”
南顶真道:“小头也去罢。你们二个人,总不会输他一个人。”
伍销投道:“我必会照顾南姑娘周全。”
南顶真眼神锐利地望着他,道:“我孩子也会照顾你。”
伍销投笑了笑,道:“多谢南大侠。”
南伍二人很快地整装上路。第二日,却见前面迎来一骑。那是一个娇小少女骑着一头小毛驴,面容虽不特别美貌,却自散发一股清新安稳气息。南浅纳闷有人骑驴,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却觉她双眼如一泓深潭,但偏偏又不似会武,大不明白此女何以能有如此超凡气质,但见伍销投连看也没朝她看上一眼,便不在意,跟了上去。
二人骑出十数丈之遥,伍销投忽道:“我们回头。”笑道:“你还是太嫩了。”
南浅奇道:“怎么?”
伍销投道:“方才有个骑驴女子路过,你瞧她如何?”
南浅道:“有些淡漠,有些神秘,有些厉害,但不会武。”
伍销投微笑道:“错了,全错了。她不仅会武,武学境界可能比你父亲来得更高;她不是淡漠神秘,是万物不萦于心;她的气场贴近自然无为,却不够内敛,因此你仍觉她厉害。”
南浅听到这里,已然明白,道:“既然如此,你干嘛不说也不拦她?而且我瞧你根本没朝她看去。”
伍销投道:“这是我的秘密。你还没发现她时,我已经开始看她;她正要发现我在看她时,我已经看完了。”
南浅道:“你是故意试我?”
伍销投道:“上道真人本说你能看出来的。我也是在试她。”
南浅叹道:“我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