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幼道:“居然让我们等了这么久。”糜长道:“不过这次效果似乎不是太好。”糜幼道:“恐怕不仅不能长生,还要短命。”
秦砷头上顶着豆大的汗珠,听到这句话时却是心中一凛:“原来是炼长生不老药?帮主这么不实际吗?”挣扎着道:“你二个不是甚么药都知道吗……废话少说,快救我……”
糜长道:“可惜了这药,看来得把药性澈底清除。”糜幼道:“想不到这药不仅没用,还要我们炼解药。”
秦砷骂道:“还要炼?你们不能马上给我解决吗?”糜长把他曲着的身子扳起,看着他双手按住之处,道:“似乎是胃的问题。”糜幼道:“药性能在胃里留这么久?”糜长道:“二个月了。”糜幼道:“这次的药真是不寻常。”
秦砷听见二个月,心中大惊,道:“我在你们这里耗了二个月?”糜长这时又摸到了他额头,道:“四级烫。”糜幼道:“因为你坐在炉前一个丁猫的时间,又坐了一个吃饭的时间。”秦砷心道:“吃饭?受刑罢。”糜长道:“对你体内药物来说相当于过了外面的二个月。”糜幼道:“至于你现在虽然离炉稍远了。”糜长道:“还是有加快药性的效果。”糜幼道:“根据我们经验,到现在已是二个月又二十天。”
秦砷听着他们的无稽之谈,又道:“那丁猫……是催眠的玩意吗?”糜长道:“有助眠的效果。”糜幼道:“也有催化药性的效果。”
秦砷道:“原来如此……我突然觉得头也很痛……”糜长道:“全身火烧是十级疼痛。”糜幼道:“你的胃和头分别是几级?”秦砷微微摇着头道:“十级……头九级。”糜长站到他的身后,按压着他的头皮,道:“几级?”秦砷嘶叫一声,骂道:“一百级!”说到这时,褐影一闪,一物直向糜幼飞去,说时迟,那时快,等到糜氏兄弟反应过来,那物已击中糜幼胸口正中,把他推到熔炉之前,幸好他双腿一软瘫坐地上,否则就要被推入火坑。
糜长大惊,却忽然手上一空,秦砷猛一俯身,糜长只见一个褐色圆点朝眼前飞来,百忙中一个低头,这一记便重重印在他额上。
所幸秦砷担心体中药丸日后作怪,无意取二人性命,加上他平时练习有素,收棍极是及时,只是将他打晕,没要了他的性命。
秦砷笑骂道:“几级?零级!老子好得很。”说着双脚一开,敲人木瞄准中间铁链,用力一按,但听一声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链子被敲人木的大力拉得极长,却不断裂。
秦砷见铁链已被拖出二丈长却仍无一点断裂迹象,只得收回敲人木,暗道:“完了,这一下赌错了。”他观察自己的手铐脚镣数日,已知上面并无钥匙孔,偏偏研究许久也不知其机括为何,终于决定装病,再用敲人木之能硬性杀出。然而敲人木无法解决手脚束缚,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秦砷无奈,但想脚镣间铁链如今极长,至少行动恢复一定程度的自由,便自破解一路走来的机括闯了出去,惟手铐拖慢了他不少速度。
秦砷将要打开最后一道红砖墙所作之门时,不禁心中祈祷:“只盼帮主还没回来。”惴惴开了门,却见一个背影坐在床上,瞧上去,正是伍尚。
秦砷自然不是只靠祈祷成事之人,一见伍尚,二计立生,深吸一口气,将数日所受之气一股脑爆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帮主!你终于回来了!为甚么不来救我!”
伍尚见他从墙中出现,大惊道:“你进到里面去了?”说着连忙用力一扯他的手,避免他给即将阖上的砖墙夹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