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唯一的家?”
秦砷听容倚马这样说话,知道伍销投势必也看出自己篡夺锲镂帮的野心,并和帮主或容倚马重重警告过,心中不免更感惊异。但他若在此时轻易看出容倚马意有所指,反而才会真正落入他的陷阱,便道:“当然,我也希望能拥有第二个家,所以和骆家小姐求婚。我和骆家小姐一样,因那雷凌没了父亲依靠,加上我上次惊鸿一瞥,便对骆家小姐一见钟情,虽然别人眼中看来,我是贪恋她家权势,但其实真不是如此,我爷爷也是知事,我贪她是宰相之后作甚?”
秦砷压低声音道:“容大哥,我真不是骗你,你可知道我怎么找到你们这里来?葛大哥说过,我的“新欣镜”是骆家小姐所给,这是真的,但我没告诉过你们的是,骆家小姐那天也告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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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镜子是出自你们之手,我……正是因为喜欢上她,才想方设法要投你们这里来。本来这次和你们到骆家去,我就想去看看她,原本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也在她的提示下鼓起勇气,但……唉!容大哥,如果不是你在疑我,我本来想斗胆求你,再帮我和骆家提提此意,把……事情定下来。”说到后头,却默默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害羞。
容倚马听了秦砷这一番长篇大论,心中已对秦砷完全信任,却因为与伍尚定下的暗计尚在进行,不愿流出此意,只道:“一切等明天你看完大夫再说罢。”
秦砷道:“容大哥……请你相信我。对了,帮主怎么样了?还是明日一起给大夫看看?”容倚马道:“是啊。”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秦砷假借辩论自己不曾杀害宰相之事,顺口编出了他莫名投向锲镂帮的理由,心中大感得意,心道:“这一切多么顺理成章!连我都要相信了。因为隐藏自己喜爱的对象,说话稍微模糊了些,这可不是人之常情吗?”
正自得意,忽听敲门声响,秦砷连忙搓了搓脸,装回委顿模样,道:“谁?”外面那人答道:“是我。”
秦砷听出是彭见声音,心中更喜,道:“彭大哥!进来罢。”这是容倚马的房间,他出去当然不会锁门。
彭见进到房中,问道:“秦兄弟,你觉得怎样?”秦砷道:“还是有些疼,彭大哥,你有没有甚么好办法?”彭见道:“帮主也病了,听说明天便请大夫进来,你忍着点儿罢。”秦砷撒赖道:“可是真的好疼,帮帮我嘛!”
彭见想了想道:“有次我得内伤时,一个大夫帮我顺过内息,我便感舒服许多,只是我没用过,不敢在你身上乱试。”秦砷道:“这法子我是知道的,以前师父也帮我弄过,不会出事的。”假装无力地撑起身子,道:“你用拇指按住我的神道穴,运使内力走过我的任督二脉试试。”
彭见将手指按上他背心穴道,道:“你确定?”秦砷道:“不会死人的,大不了我及时阻止你。”彭见叹道:“好罢。”
彭见武功虽不及容倚马等其他门主,却也相去不远,将内力灌入之后,秦砷大感温暖受用,喜叹道:“再多一点。”彭见看此法见效,心中也是欢喜,便继续输送内力。
秦砷在他的内力流经气海之时,本想偷偷储存些许内力于己身,后来想未来彭见或许能成为自己的得力左右手,又放弃了这念头。
过了一顿饭时分,秦砷道:“我好多了,彭大哥,多谢你。”彭见运使内力许久,脸色微微发白,收了内息,微觉气喘,心中忽觉奇怪:“我和秦兄弟深识不过几天,怎么对他言听计从?”答道:“不客气。”
秦砷心中暗喜:“如此一来,明日就算真有大夫来看,发现我并无内伤,也可以轻松推托过去。”道:“彭大哥,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彭见整顺内息,道:“甚么?”
秦砷笑了一笑,道:“多谢你这次帮我治疗内伤,我来告诉稍微免祸的法子。”彭见大奇,道:“你有法子?”秦砷道:“我也不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