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动上手时不免失了轻重,我在这里和你赔不是了。”龙后铭不答。
祁夏清知道若雨等必要以他认输作为原谅他的条件,抢道:“秦大侠,帮我送鲜长老回宫,替我请路先生过来。”心中暗骂:“早知这万先和他们全有交情,就不该邀他过来了。”秦磺应道:“是。”成克玖长啸一声,拦在二人面前,道:“要出去,先过我这一关。”
秦磺听他啸声响彻云霄,怕是山脚下的人也能听得清楚,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而身旁的万先是否愿意出手也属难说,便道:“我们和你无怨无仇,你这样拦我们是甚么道理?”成克玖道:“教你们教主守信的道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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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他就言明胜负给那女孩自己判断,如今他死不认帐,还要再开第四场,天下也没这种道理!”
若雨道:“万伯伯,就请你念在与我爹爹叔叔的交情上,让我和这教主自己作个了断罢!”万先叹道:“问题就出在我们两人明明各输一招,我岂能因私情而混淆是非?”柳如雪道:“雨儿,别说了,不管怎样,你先和祁教主决斗。”
若雨恍然大悟:“要是我直接把他打发了,万伯伯自然做个顺水人情,祁夏清又能多说甚么?”便道:“好!祁夏清,反正不管怎样我们都得打,要是你胜出,也不必叫甚么路先生过来了。”祁夏清如何不知她母女用意,然而这一战本来无法逃掉,自己的胜负更会直接干系到万先的态度,道:“好!”除下金袍向旁一挥,那金袍便轻飘飘的飞向小先龙第屋脊。
文之隐见他露了这一手,心道:“三个月过去,不想他的功夫也长进不少。”抢前一步,道:“雨儿妹,你不必与这等小人动手,还是我来罢。祁夏清,如今我身负重伤,那就便宜了你。”祁夏清笑道:“怎么?怕脏了你爱人的双手是不是?也好,跟你一战,我求之不得!”
若雨急道:“阿隐哥,你开甚么玩笑!”双手伸开一拦,喝道:“你要是再向前一步,我就先点倒了你!”一句话说完,眼泪却不争气的落下。文之隐轻轻为她拭去眼角泪滴,静静的道:“雨儿妹,你不要担心,如果对手是祁夏清,我就是再折了双手,也决计不让你出手。我内力虽然只剩二成,要打败他也是绰绰有余。”
若雨听他说得斩钉截铁,暗道:“阿隐哥向来以刚克刚,我方才可做错了。”走上一步,将他搂在怀里,低低在他耳边说道:“阿隐哥,你要是现在贸然打斗,一不小心丢了自己性命,往后别人欺侮我的时候该怎么办?我拿你画给我的旗子,用你教给我的武功,运你传给我的内力,就当是你借着我的身子,亲手打败祁夏清,好么?”
文之隐听她在颊边温言软语,脸上不由得一红,低头望向自己半残的下半身,长长一口气叹道:“好罢!对不起,我没能用我的双手亲自保护你,但你要记得,我永远在这里。”若雨含泪道:“够了,真的够了,你要是再待我这般好,我承受不起了。”文之隐头一低,斜斜望着远方地面,低声道:“因为我爱你。我已经无法自拔了。”
若雨全身一颤,随即换上了微微一笑,道:“阿隐哥,看我。”文之隐抬起头来,目光却又不禁回避若雨灿然有光的眼神。
若雨一笑,凑近自己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低声道:“我也爱你。所以你不要再让自己受伤,我会很难过的,知道么?”文之隐只觉全身上下一瞬间给烟花炸开,目光不觉渐渐游回,恰与若雨四目相对,突听祁夏清冷然道:“够了没有?全部人看你们卿卿我我,这成甚么样子?”若雨猛然想起父母亲友俱在一旁,不觉大羞,文之隐却恍若未闻,只凝望着若雨的双眼,隔了半晌,才终于应道:“好。”若雨大喜,嫣然一笑,又将他紧紧抱住了,这才放脱他的身子,缓步朝场中走去。
祁夏清见若雨终于走来,压抑妒意,转过笑脸,道:“不过龙妹,为了避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