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隐道:“那我就跟你们周旋到底!”说着就往冯牛等人奔去,心道:“扣除我一人,大夫和蔡伯伯他们合斗殷胜是颇有胜算,也只能和他们拚了!”蔡罡一见,连忙抢出,伸手一拦,低声道:“文贤侄,足赤教不讲道理,你又何苦和他们争这闲气?”叫道:“冯兄弟,你可还记得我么!”
冯牛道:“老先生不就是先前帮忙系链拉车之人么?为甚么要帮助这小子?”蔡罡道:“为甚么要帮助这小子?冯兄弟,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冯牛听了他说话语气,忽然想起了一人,暗道:“怎么可能?蔡大哥十多年前就已销声匿迹,难不成……不对,这老头子跟蔡大哥的面貌也不相同啊!”
文之隐见了冯牛脸色,忽然想起了若雨先前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伯约在后主投降后,就假投降于锺会,离间他与司马昭之间的关系,企图利用他复兴大汉。”霎时间犹如醍醐灌顶,缓步走上前去,叹了一口气道:“蔡伯伯,我明白了。冯牛,我们也不用打了,方才我受了顾王霸袭击,又遭殷胜击中一掌,如今我内伤已重,何况……雨儿妹饮下你那根本并无解药的毒酒,我也不想活了啊!算我输了,你就直接带我去见祁夏清罢!随他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冯牛心中暗奇:“这小子骨头素来很硬,怎么会突然降我?而且顾大哥不是已叛教离开了么?如何会对他袭击?”但见文之隐一脸颓丧,想他因为若雨饮下毒酒而不欲独活是百分之百的合理,便道:“好!我就领你去见教主。”张实叫道:“文兄弟,你怎么能这样随便就投降!”文之隐道:“张大哥,麻烦过来一下。”张实依言走近,文之隐心道:“抱歉,得罪。”伸手就点了他穴道,递给梧桐,道:“走罢,我们一起投降算了。”梧桐、蔡罡早知文龙二人拟定的计划,便都应了,蔡罡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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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心死了,我们也没胜算啊!”伸手招呼连逖过来。
连逖见蔡罡等毫不犹豫地跟着文之隐投降,也不多问,黯然点头靠近。小綪方才给文之隐抛下之后,只是轻飘飘的落地,毫发无伤,这时也知是计,赶紧抱了若雨走近。文之隐道:“辛苦了,雨儿妹还是给我抱着罢。”小綪点了点头,便将若雨递过。
众人齐向冯牛而去,文之隐道:“你这就领我们过去罢。”心道:“要是不能在路程上劝得他弃暗投明,我这就前功尽弃了!”冯牛微一点头,右手倏出取其穴道,文之隐横掌一封,低声道:“我还要仰赖双手保护我所爱的人,这点恕不从命。”冯牛望了身后三十六人一眼,向殷胜打了个手势,殷胜会意,出手解了三名师兄穴道,四虎便朝冯牛靠了过去。
这时受张实召来的教众待在原地不知所以,只想去怒骂文之隐几句,却想方才只赖他及时出手制下三虎,也不便直接上前喝骂。文之隐回头一望,低声道:“几位大哥今日援手之德,我文之隐必不敢忘。”众人见他神色坚毅,浑无屈服之意,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文之隐对冯牛道:“走罢!你这里四十名高手,怕我何来?”冯牛微一沉吟,道:“好,我这就领你们过去。”一转身,竟反向完人园更深处而行。
文之隐大异,心中暗道:“不是这园子里尚有甚么陷阱机括罢?”忙问:“祁夏清怎么会在这完人园里?”冯牛不答,只是更领他们往若雨昔日居室而去,文之隐心中起伏不定,不知冯牛葫芦里卖甚么药,却听脚步声响,一人缓步自若雨居室而出,道:“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能猜到我在此处。”这人嘴角微翘,趾高气昂,一袭金袍灿然生光,正是足赤教教主祁夏清。
文之隐大吃一惊,暗道:“祁……祁夏清躲在雨儿妹房里?”若雨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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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祁夏清只道我们决不会来这里,他自知技不如人,干脆龟缩此处,却巧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