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长笑之声不绝,三人自三个不同方向走出,恰将众人围在中心,道:“大师兄,你说得对!”正是廖捷、陶猛、殷胜三人。
梧桐惊道:“不……不可能!文兄不是把你们绑了藏住了么!”廖捷道:“笑话!那二人就是心肠太软,一个人也不敢杀,教主是甚么人,我们不到半个时辰就给找回宫里了。”梧桐等大惊,独张实一人冷笑道:“他们心怀仁慈,这有甚么不对?狡兔死,走狗烹,你们四人立下如此功劳,只会遭来祁夏清的妒忌!文兄弟念你们只是替祁夏清做事,不是真正罪魁祸首,饶了你们性命,你们不知恩图报,却反来这里炫耀,算甚么英雄好汉?”贾聪把手上铁杵向外一分,取出藏于其内的虎爪,将铁杵远远抛弃,道:“仁慈?那家伙只是愚蠢,他自己都承认了!祁教主深具识人之能,邀请我等来这里扬名立万,又岂是会诛杀功臣之人?”张实冷笑道:“只可惜你们不会成功,不然你们倒能看见祁夏清的“识人之明”。”
蔡罡等心中暗暗奇怪,想张实身上全无武功,如何这样挑衅敌人?但听他理直气壮的责备四虎,心里也是一阵痛快。陶猛道:“废话少说!动手罢。”四虎各自长啸一声,一齐抢上。张实高喝一声,赤手空拳就朝贾聪打去,连逖赶紧取虎爪抢上助拳,蔡罡取钓竿斗向陶猛,梧桐拿木棍击向廖捷。
连逖正与张实合斗贾聪,却见殷胜从旁掩了上来,心道:“以往练功时总是大师兄和五师弟一组,二师兄和三师兄一组习练“双虎震虹功”,绝不能让他们联手!”尤其知道贾聪殷胜二人已而练成,其威力更是难当,虽知张实不敌,仍硬起心肠率先飘向殷胜。
贾聪在五虎之中最富心计,单打独斗时却不如廖捷、陶猛等人,见张实拚命一般的打法,倒也颇为忌惮,心道:“这家伙明明不会武功,在逞甚么英雄?”虎爪屡取其下阴、眼珠等柔软之处,一旁连逖瞥见师兄使出五虎门中最阴毒的恶招,急忙出声指点该当趋前趋右,张实这才得闪过数寸,但眼周胯下等处不免挂彩,连逖自己亦是斗得险象环生。蔡罡、梧桐虽然各自专注斗敌,却也闹得手忙脚乱,蔡罡勉强硬守下来那还罢了,梧桐则是念着自己正是来此历练,拚上年少人的莽劲硬斗,其受伤景况也不过较张实好上一点半点。
小綪独留正中心,见己方四人全部不敌,心道:“张大哥浑无武功还第一个冲上去,我是不是应该上去帮手?只是我该帮谁?”正自踌躇,忽听完人园大门方向吆喝声起,十数人冲了进来,随即抢上围攻四虎。张实见众人冲进,嘴角一扬,叫道:“为足赤帮而战,虽死无悔!”众人一听,齐声叫道:“为足赤帮而战,虽死无悔!”喊声一落,却听“砰”的一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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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一人叫道:“为足赤帮而战,虽死无悔!”飞落场中,正是文之隐。
方才他在陷阱中与顾王霸相斗时,被其不断攻向若雨的战术大大打乱了节奏,心一横,暗道:“我就躺在雨儿妹旁边,瞧你怎么打她!”绳索一挥,猛力挡下黑鞭,乘隙一个下腰,便躺在地面与顾王霸仰斗。他身在若雨外面,顾王霸的攻势又几是着地扫来,文之隐面迎黑鞭,果然轻轻松松挡下种种招式。
文之隐见若雨安全无虞,自然而然的恢复了理智,暗道:“我如此只守不攻,绝无胜算,该怎么办才好?”一望之间,却见到了盖于上方的金属板,心念一动,暗道:“要我目能见物,或是能送雨儿妹出去,又怎么可能输他?”嘴角微微一扬,喝道:“顾王霸,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在江湖上亦是恶名昭彰,谅我也没有任何饶你的余地。”说话之间,一个反身,右手已怀抱住了若雨,站起身来,高喝一声,左拳高举过顶,一跃之间,竟尔打飞上方金属板飞跃而出,同时听见外面张实等人的壮语,不由自主跟着喊出。
文之隐站回屋中地面,于身处陷阱的顾王霸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