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祁夏清用情不专,怎会懂得这个道理?嗯……真心相待……或许我让雨儿妹看重的,只是如此而已罢。”在草地上缓缓踱了半个圈子,轻轻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慢慢书了一个“龙”字、一个“若”字、一个“雨”字,然后不知不觉地,又书了一个“爱”字,微微一笑,心道:“文之隐啊文之隐,你真的有能耐护她一辈子周全么?”
默默从怀中掏出一柄雨伞,撑了开来,回想着腊八上半日与若雨雪地共话的情形,彷彿若雨此时此刻就站在他的身边,心道:“我好希望,我能就像这把伞一样,为你遮蔽所有风雨。……其实这个想法在我心中一直未变,只是我从没想过,真有那么一天,我能够如此正大光明的守护你就是了。……呵,你真的没想过么?那你为何要写下暗号,召她来狱中寻你?”嘴边不免闪过一笑,将张着的雨伞收起,轻轻摩挲着,坐下地来,却伸食指在地上轻绘起那幅“龙王戏雨图”……
“你擦这木鱼做甚么?”
“你没见过有人以木鱼做兵器的么?这是我爹爹卖的,擦干净些好卖给客人。”
“你说我要使甚么兵器好?我想找……”
“自己的兵器自己挑,哪有问别人的道理?”
“你便帮我绘一只龙罢!最好是会降雨的那种。”
“好!”
文之隐嘴边漾起一道幸福满足的微笑,心道:“你可知道,你到我店里来的日子,正是我与顾王霸相斗隔天,那时,我才刚把七荤八素的店面打理完毕,你,是第一个向我说话的人。我身上伤口依然疼痛着,对外人怀有深刻敌意,不能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但,自从那一天过后,我发现,我再也忘不了你,每一天,都望着兵器铺外的道路,期待着你的身影……我自知配不上你,不敢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不敢稍改先前作风,唯恐遭你察觉。不过聪明如你,你还是发现了,而且还愿意,一生,一世,陪伴在我的身旁……你总问我,为甚么要待你这么好,但你不知道,真正一直待我好的,其实是你啊!”
“告诉我,你有办法到山上的,对罢?”
“我……我其实……没有把握……”
“所以你一定要自己收着,相信自己一定能回到山上,好么?说不定你师父能治好你的内伤,不是么?”
文之隐心道:“也正是你,让我再一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还救活了我一条小命。”心绪及此,食指业已绘到龙尾的最后一笔,正待点上眼睛,忽听一人说道:“文兄弟,你也睡不着么?”文之隐一惊,回头一望,竟见了莫虔羲高大的身影。
文之隐脸上一红,道:“莫……莫大哥。”莫虔羲微微一笑,坐在他身畔,道:“我听见你和那红衣人约定十天,要抵达足赤宫,是不是?”文之隐惊道:“你听见了?”莫虔羲道:“你们没走多远,那句话也没压低声音,若不是沈弟忙着招呼其他人,他也会听见的。不过这不重要。我告诉你,十天之内,不骑马到不了目的地,我私与沈弟约定过了,他自去召集帮众,我随你们一道过去。”文之隐一怔,道:“你要骑马?”莫虔羲微微点了点头。
文之隐大是感动,道:“莫大哥!谢谢你!”莫虔羲道:“反正你们跟帮主交好,稍微从权他也不会介意。去睡罢。”文之隐又望了地上那幅只有他一人能看见的“龙王戏雨图”一眼,道:“好。”
且说冯牛等经过五日路程,方抵足赤宫门前,便见大门不叩而开,祁夏清随即自高高的台上走了下来,道:“你们可终于回来了,我娘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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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青二使并廖陶二人当即跪下地来,禀道:“属下参见教主。娘娘安好。”祁夏清道:“很好。青铜使,服侍我娘入完人园;廖陶二位高手,烦你二人回去白银门,叫白银使一顿饭时分之后到我居室;赤铜使留在此处。”诸人应诺,一齐退下。
祁夏清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