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身去,在她颊上轻轻一吻,道:“好。”若雨大羞,脸上一阵飞红,低声道:“阿隐哥……”文之隐笑道:“我以后都这种想法,好不好?”若雨大羞,低头道:“当然好。”
文之隐道:“我们走罢。”若雨道:“好。”二人携手而出,见了门边那辆四轮车,都是一阵心伤,又见白袍大氅均已摺叠整齐,端放其上,心中都道:“他真的去了。”二人走了一会,出了狭径,入了蓝田厅,却见一人坐地望外,一闻二人脚步声,当即回过头来,道:“掌门师哥,龙师妹,你们可终于出来了。叔叔已经走了整整一天了,临去时要我跟你们说,他把羽扇带走了,希望往后能睹物思人,还说希望你们能原谅于他。”正是陈和苓。
文之隐惊道:“睹物思人?他以后再不会跟我们见面了么?”陈和苓微微点头,口上却道:“他没有这么说。他要我跟你们说的话只有这些而已。”文之隐叹道:“好罢,我明白了,谢谢你。我不小心自己睡着了,直到方才才醒,真是辛苦你了。”陈和苓道:“这没甚么。叔叔也告诉我你在里面休息,要我们不用担心也不用打扰。”文之隐叹道:“大师一切都算得准准的了。”
若雨道:“师姊,我好羡慕你,还能跟杨叔叔当面说到话,他对我一句没说就自己走了。”陈和苓淡淡一笑,道:“叔叔是名重情重义之人,我瞧也未必会一世避不见面。掌门师哥,你之后还是回光州兵器铺么?还是留在山上长住?”
文之隐道:“都不是。我给一人暗算,下了药物,眼下龙师妹要陪我盗解药出来。”陈和苓心中一酸,道:“原来如此,掌门人自便罢。”文之隐微笑道:“多谢师妹,再劳你帮我管理山上事务。”陈和苓淡淡笑道:“也没甚么好管的,掌门师哥尽管放心。”文之隐笑道:“那就好了。”
文龙二人又与山上诸人一一作别后,终于缓缓下山。文之隐原本那匹枣红马早在帮杨少恒雇车之后纵其自归,这时又另买了一匹马,若雨则乘上遇见徐宁之后所买马匹,二人并辔缓缓而行。
文之隐笑道:“自腊月十五以来,我们一直匆匆忙忙赶路,如今终于能按辔徐行了。”若雨道:“腊月十五?莫非你是那天清醒的?为救我忙忙赶路,那真是辛苦你啦!”文之隐笑道:“这点小事又算得上甚么?”若雨抿嘴笑道:“不过要是连你昏迷的时间都算在内,只怕你从腊八就开始赶路了呢!”文之隐道:“我听徐姑娘说,你是为了替我盗药,才下足赤宫去的,你还不是一样替我赶路?”若雨笑道:“咱们再这样谢来谢去,那可没完没了啦!其实真正该谢的是徐姊姊,腊月十五就把你送回光州,她定也是连夜赶路回去的。”文之隐叹道:“我都不知道在我昏迷之时,竟莫名受了徐姑娘如此恩惠,也不知能否再有机会亲自谢谢她。”若雨笑道:“反正她现在跟杨……在一起了,自也不会在意你是否亲口答谢她。”
文之隐道:“徐姑娘……到底是谁?为甚么喜欢大师?”若雨微微一笑,道:“记得我三月前与你一同上山找师父的时候么?那时你离开我们家不久,自己昏倒在路上之后,其实正是徐姊姊救了你。后来我和小綪追去找你的时候,又给一名车夫暗算,也是给徐姊姊救了,这才终于又见到你。”
文之隐大奇,道:“怪不得她说早在三月前就识得我了。早知道徐姑娘对我屡有救命之恩,我之前真该好好谢谢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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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是怎么中祁夏清暗算的?怎么莫名其妙就着了他的道儿?”若雨道:“早在你给他关在足赤宫之时,监牢的食物就给他动过手脚了,只要三个月不食相同食物,就会……”文之隐听她忽然止住,问道:“会怎样?”若雨道:“一到正午时分,就会直接昏迷。”文之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祁夏清要直到正午才来!”
若雨见他没听出自己有所隐瞒,暗暗松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