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疾欲取下祁夏清,却也不愿因此伤了杨少恒性命,当即停手,站开一步,守住墙角,暗想:“方才大师说道自己负伤,要我先进来救,我却忘了他已毫无余力抵拒其他敌人!”眼看拿住杨徐二人之人乃是青铜使,知道此人武功亦不容易对付,暗暗筹思救人之策。
原来方才杨少恒与文之隐交代过后,便让他把自己放在地下,不进房去,徐宁知他用意,径自留下照顾,杨少恒叫她同救若雨,她只是坚执不肯,反将他搬入墙角,坐旁守护。不料二人坐没多久,青铜使恰恰朝此而来,见二人形貌可疑,抽了青铜笛子就向前攻去,徐宁大惊,急发连珠箭应敌,见是伤不了青铜使一根寒毛,当即变招,伸手取其膻中,青铜使冷笑一声,却伸右手取向她“璇玑穴”,二人手臂在空中交错,杨少恒眼见青铜使后发就要先至,铁枪疾出,想要替徐宁挡下,不料不到中途便已无力,青铜使目光扫过,立时变指为掌,抓住枪头,一挥一送,枪尾朝他胸口狠力撞落。杨少恒此时早没半点力气,给他一击而中,口中又喷鲜血,登时委顿在地。青铜使大喜,枪头又点向徐宁穴道,就擒二人往教主房间给他发落,却不料见了教主正给一群人夹攻,赶紧出言恫吓。
龙后铭与杨少恒久别重逢,却哪里管得着青铜使武功高是不高,直奔上前去,叫道:“贤弟,作哥哥的想得你好苦!”
杨少恒本来已自昏昏沉沉,听了龙后铭叫声,一惊非同小可,登时清醒,叫道:“大哥!”
龙后铭拉住他手,见他身上处处包了白布,显是裹得有伤,又见他面如金纸,忙问道:“贤弟,你受伤了么?”
杨少恒微笑道:“我没事。”
却忽然他身子给人向后疾扯,青铜使沉嗓喝道:“要厮见,黄泉路上再见不迟。”
龙后铭愠道:“你是我们的手下败将,还敢说嘴?”帚尾一横,一记“假道伐虢”打出。
青铜使冷笑一声,拿杨少恒身子掩住了,龙后铭匆忙变招。杨少恒想起自己方才以白银使身子抵挡敌人招数,倒和此时情景八分相似,不禁微微苦笑,对龙后铭道:“大哥,我武功已高,打我身上无妨。”
龙后铭道:“这怎么行?”
又变一记“抛砖引玉”,仍是抢向杨徐二人之间空隙,朝青铜使打去。
便在此时,柳如雪忽道:“铭哥,方才隐儿和雨儿一直在打的那人,就是此间教主!”
龙后铭一听大惊,举帚抢到祁夏清身前,怒道:“你害了我女儿一世,今日休想逃得性命!”说着便举扫把向祁夏清而攻,青铜使见状,嘿嘿冷笑两声,文之隐闻声大惊,连忙抢出,叫道:“伯伯,他们还有人质!”
龙后铭顾念义弟性命,只有强自压下怒气,冷冷道:“依你说便要怎样?”
文之隐暗道:“要一次从青铜使手下救出二人,的确有些为难。”
有心要若雨援手,但一来怕她损伤,一方面又
(本章未完,请翻页)
仍自不敢对她说话,而要是自己一人去救,只怕自己取了一人,另一人立遭毒手,心中暗自盘算该用何种攻势,一时未答。
龙后铭愠道:“你也没有办法,竟然还敢阻止我!”
文之隐实不知龙后铭为何处处针对自己,窘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若雨急叫:“爹爹!”
龙后铭恼道:“你一心向他,要是他以后也背叛你,那该怎么办?”
若雨急道:“不会,他不会的!”
若云道:“爹爹!此事本来与他无关。”
龙后铭哼了一声,道:“好!”将扫把重重在地下一顿,却又回到原本僵持之局。
杨少恒忽道:“之隐,你定能救徐姑娘脱身,是也不是?”
文之隐微一踌躇,点了点头。
杨少恒道:“那就快救啊!救完之后,立刻杀掉祁夏清。”
文之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