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一喜,眼泪仍自未停,祁夏清给扰了兴致,哼的一声站起,暗道:“这么快就到了,真是见鬼。反正只要不让他们看见我剥了她衣衫,那小子一时必不会伤我,另外三人则是不足为惧,倒不如乘此良机拿下这四人。”自觉成竹在胸,拿起棉被盖在若雨身上,便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门,却见眼前一花,二男二女倏地抢进,突然一把竹枝扫过自己面前,心中一惊,急纵后跃,这才看全了是有人以扫把作兵器打来,随即一柄拂尘攻上,定眼瞧时,正是若云若风姊弟俩到了。
祁夏清擒过他们一次,自然认得,大吃一惊,心道:“竟然是她的家人!”眼见二人攻势凌厉,心中暗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给她家人解药!”一瞥眼间,又见龙后铭、柳如雪二人已自向床上抢去,知道一旦让这二人瞧见若雨此时模样,自己必要完蛋无疑,情急智生,叫道:“且莫动粗,那姓文的对不起你们女儿,是我把他赶走的!”
龙柳二人本来不识得他正是此间教主,闻他此言大惊,揭开棉被一看,见若雨给人剥得衣衫不整,一吓非同小可,龙后铭大怒,喝道:“那姓文的畜生在哪里?”
祁夏清听他入信,心头大喜,忙道:“我这就领诸位过去。”
龙后铭道:“好极!云儿、风儿,别打……”
柳如雪急叫道:“留神!”
云风二人一听,才见祁夏清金镖悄悄打来,赶紧招架住了。
祁夏清偷袭不成,心下恼怒,又施了几道辣手,柳如雪道:“铭哥,先助孩子们,我来问他。”
龙后铭于文之隐之事仍是怒极,拿了扫把,只是狠狠盯住祁夏清,却没出手,祁夏清见了他这等眼色,倒也害怕,总算他素来颇具心计,仍笑道:“那姓文的就在后面,我去……”
柳如雪不等他说完,轻拉龙后铭衣角,打断道:“之隐那孩子对雨儿情深意重,必不能做出这等事来。这人忽施偷袭,说话未必是真。”
龙后铭一听,也觉有理,强抑怒气,喝道:“好,先把这家伙毙了,再找姓文的出来把话说清楚!”当即提扫把攻向祁夏清。
若雨在床上听见母亲片刻识破祁夏清奸计,心头大喜,又听父亲口上竟仍是对文之隐十分厌恶,大惑不解,一双明澈的双眼只是望着母亲。柳如雪见她模样,已知她受人所制,不能说话动作,微笑望着她,一面帮她重整衣衫,一面低声说道:“你爹爹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是针对隐儿,你放心罢。”
若雨一听,眼角边随即露出笑意。柳如雪坐在床边,望着四人激斗,见祁夏清虽是以一敌三,却仍兀自稳占上风,问若雨道:“隐儿也在这里了?”
若雨无法点头,只好眨眨眼睛示意,柳如雪会意,道:“铭哥、云儿、风儿,我数到三,咱们一起叫“文之隐”!一、二、……”
祁夏清见她屡坏自己计策,心下恼恨,十数枚金镖打出,分打龙柳云风四人,龙云风三人俱持兵刃,倒还勉强能够应付,余下数枚金镖却朝柳如雪背心打去,若雨一见大惊,想要为母挡下,却又如何能移动半分?便在这千钧一发的剎那,突然数粒念珠飞过,一对一纷纷打下金镖,若雨一见大喜,知道杨少恒必已到来,一瞥眼间,果见文之隐、小綪二人双双抢入房中。
柳如雪望见地上念珠,暗自猜测,见文之隐闯入,叫道:“隐儿,快把这家伙收拾下来!”
文之隐听柳如雪如此称呼自己,精神一振,绳索当即朝祁夏清挥去,不料正要得手,耳边却回响起那声“别打他”的话音,心中一痛,竟是途中无力,虽已打上,却不造成祁夏清多少损伤,祁夏清大喜,当即反攻,反在文之隐肩上击了一掌,文之隐吃痛,一时却不知是否应该反击,反而退了一步。
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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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大是忧急,急急向母暗示,柳如雪不解文之隐举动,便道:“隐儿,先治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