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恒笑道:“他自然也是来了,不过他冲得太快,我追他不上,听说现在还在这里大兜圈子。”
若雨道:“他果然还是来了!”
徐宁道:“妹妹不要怪我,我有叫你杨叔叔顾他性命。”
若雨笑道:“徐姊姊,我谢你都来不及,怎会怪你?那日是我没想清楚,后来定心思考,忽然发觉,就算你甚么没说,阿隐哥一醒之后,见我不在,也必会杀到这里来,我先前对你的那些要求,还真是麻烦你了。”
徐宁道:“就是因你料到如此,才会四处作下记号?”
若雨微笑道:“是啊。不过也幸好徐姊姊你不是单身而来,我作的记号定是杨叔叔所解的了。”说着嫣然一笑,向杨少恒望了一望,不料这一看之下,才惊觉他浑身带伤,只是方才过于欢喜,竟是未及发觉,大吃一惊,忙对小綪道:“小綪,去把这里点亮一些。”
小綪应声而去。
杨少恒知她发觉自己伤势,微笑道:“我这不算甚么。对了,若雨,听说你肩上有道伤口,那可比我严重的多……”说着将金创药递给徐宁,道:“你请你徐姊姊帮你搽药罢。”
这时小綪已自点起墙上几处油灯,若雨走上数步,看得清楚,见他身上果是处处伤痕,连走路尚须拄枪而行,心中难过,道:“杨叔叔,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你自己先搽罢!”
徐宁听她此言正中下怀,便将金创药又递还于他。
杨少恒心道:“若我不搽,若雨是不会搽的了。”便伸手接过,随手敷上,笑道:“你别担心,你杨叔叔方才吃饱太闲,不自量力,同时跟一堆人试招,就变成这样了。”
若雨与他相处许久,如何不知他是胡言安慰,垂泪道:“杨叔叔,你是为了救我,跟这里的人动了手,是不是?”
杨少恒轻抚她头,微笑道:“不用担心,杨叔叔身子很健壮的。”
徐宁听他又是一味装作无事,叹道:“那祁教主不安好心,说是除了你情郎和你家人以外,凡是要来救你就是格杀勿论,一次派了十五名高手向我们围攻,你杨叔叔为了护我,独自和全部人过招,好不容易才制住众人。”
若雨虽听她说得简短,但见杨少恒伤势,即可想见他这战必是斗得辛苦异常,大是伤感,垂泪道:“杨叔叔,对不起!”
杨少恒笑道:“傻孩子,不干你事。”说着又将手上金创药递给了她,道:“但是你要不搽,我的伤就不会好。”
若雨含泪道:“好。”接过金创药,徐宁随即走来,道:“妹妹,我帮你。”
敷药之间,杨少恒问道:“不过若雨,你为甚么要特地来到这个地方等我们?难不成还是要帮之隐寻找解药?”
若雨叹道:“祁夏清竟敢骗我,没有给阿隐哥解药。”
徐宁奇道:“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啊!”
若雨叹道:“徐姊姊,他服药以后有没有昏迷?”
徐宁道:“有。我本来还道那教主给了毒药,忙去探他脉搏,幸好没事。”
若雨道:“他昏迷多久?”
徐宁道:“我一度去狩猎了,没一直跟在他旁边看着,约莫三个时辰罢。”
若雨叹道:“这就是了,祁夏清说过,我家人服下解药后会昏迷二日,如何阿隐哥只昏迷三个时辰?他定然没将解药给得完全。”
杨少恒道:“在这之前,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解药?”
若雨道:“他给药的时候,我瞧得清楚,见是一枚极小的药丸,不料后来跟小綪一问,爹爹妈妈他们服下的解药可是大上许多,既是如此,他极可能骗我,没给阿隐哥解药。”心中又道:“况且我还寻见了证据,知道他所服下药物只是能压制药性十周的“十色丸”而已,偏偏我仍不知解药藏在何处,若他再不快到此处,那就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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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恒又问:“你爹爹妈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