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敌众我寡,早就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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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早点讨饶才是,都怪你坏了我的计策。早知你是这般咯嗦,不如真把你送给那白银使,我一个没有男子气概之人还更容易逃出生天。”
徐宁闻言大惊,颤声道:“你……你说这话可真?”
杨少恒微微冷笑,却不说话。徐宁道:“你……你当真是这种人?哼,不会的,我……我知道你想做甚么,你要骗我你是个烂人,要我不再纠缠于你,是也不是?”
杨少恒听她话声发颤,虽闻她已经识破自己用意,却知她已略信自己谎言,便道:“我要你不纠缠于我,难道还需要说谎么?徐姑娘,人在初识之时常常看错,我巴不得你现在后悔,一切尽管还来得及。”
徐宁自与他相识以来,只闻他客气礼貌的说话,从没听过他对自己说谎,这时见了他这等既冷峭,又鄙夷的神色,心中只道:“我等了十年的人,难道竟是这样的一种人?”只觉脑中一片紊乱,浑不知自己所思为何。
杨少恒这时若真要把戏作得绝了,只消衣袖一拂,随即弃她而去,那徐宁定会相信无疑,然他此时见了她一片忧伤神色,心却软了,只是撇过头去,不让她瞧见自己脸上神色,只盼她自己掩面而去,到时再跟上暗中保护即可。
二人默默无言的在原地站了良久,突听徐宁凄声喝道:“你骗我!你全是在骗我!包括你方才跟我讲的那件事,全部都是假的!你难道这么恨我么?宁可说这等话骗我,也要把我赶走!”
杨少恒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我……我没有骗你,我方才跟你说的事情……那是千真万确,只有刚才几句话才是……才是假的。”
徐宁长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那还是真的?”
杨少恒黯然点了点头。
徐宁叹道:“为甚么……为甚么不要都是假的?如果从来没有这件事,你绝对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是也不是?”
杨少恒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动,正想点头,却又硬起心肠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说它何益?反正……我们这一生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
徐宁一听,只觉一颗心复又凋萎,低声道:“此生无缘,那便来生。”
杨少恒心中一震,万料不到她对自己的爱恋竟是如此之深,只觉万分的亏欠她不起,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走罢,不知之隐这小子跑到甚么地方去了。”
徐宁一叹,暗道:“你连来生也不肯许我么?”却佯作无事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快走罢。”
这一番对话过后,二人不愿再提及任何感情相关之事,一前一后的走了一阵,亦到了文之隐方才当先遇到的九条岔路。杨少恒心知此际决计不可乱行,便先到了最左一条岔路口极目向里眺去,然见它不久便折而向右,却也难见究竟,又在入口之处细细抚摸察看梁柱上的金属花纹一阵,思索半晌,不得一点头绪,才转向第二条岔路口望望。
徐宁做事素不脱泥带水,这时见他一个路口便瞧了半柱香时分,老大无聊,问道:“这有甚么好看的?我从另一边看回来可好?”
杨少恒道:“好极,麻烦了。”
徐宁淡淡一笑,向最右一条岔路口看去。
二人看了半晌,却突然同时低低“咦”了一声,杨少恒一听,倏地纵至徐宁身旁,道:“徐姑娘,你有甚么发现么?”
徐宁指着右首最近岔路口的一根梁柱说道:“瞧,这里的花纹显然是由五色金属交织旋转而成,但这个本该为金的地方……”说着伸手轻轻一触,续道:“却全然不是金属质感,反而象是一小块布料……”
便在这时,那一小处质地不同之处忽地落下,杨少恒右手一伸,便将那物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