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得他丝毫余裕,第二招“七星聚顶”又再击出,白银使忌惮他武功高强,只得放弃追击徐宁,却也不敢取扇硬接他招式,转从另一方向闪出。
杨少恒见徐宁之危终解,心道:““擒贼擒王”,只有拿下此人,我们才能离此他去。”手上虽已不是凌厉杀着,却将他渐渐逼向门边。
白银使见自己讨不了好去,惧意渐生,心道:“反正这人武功远胜于我,我便是拦他不住,教主也势必不会怪罪。”
缓缓靠向大门右侧,只待装作无意间按动开门的机括,料想眼前二位瘟神见了大门开启,必然不会再与自己为难,杨少恒见他脸色似有怯意,又见他目光不断朝门边瞟去,已约莫猜到他的心意,手下悄悄容让数分,同时将他往机括方向逼去。他此时虽已收了几分内力,招式望上去依然是凌厉无比,却是有意助白银使瞒过门下教众。
白银使见他瞧破自己心思,虽感惊讶,也觉欢喜,反举扇跟他装模作样的拆了数招。
杨少恒暗暗好笑,眼见巧计就要得售,却忽听徐宁低低一声惊呼,一人喝道:“大胆东西,不准伤了圣使!”却原来这转瞬之间,几名白银门下武功较强之人见了圣使受窘,已纷纷奔上来救,眼见徐宁势孤,当即围拢而上。
杨少恒心中一惊,再不作戏,右手直取敌人穴道,将白银使提在手上,回身喝道:“谁敢伤她!”
见徐宁身周围了九人,左手一扬,十余枚念珠激射而出,但听“砰、砰”声响,七人应声倒地,余下二人却是一取铁钳,一取铁锤招架住了,杨少恒见二人身形步伐,知二人功夫虽仍是稍逊于己,却已比白银使来得更高,心中暗惊:“不想此处竟有如此硬手!”
徐宁回头一瞥,见二人俱在自己身后,心道:“他却是只怕伤到了我!”正当这心思转过的那一剎那,那另外二人已自向她扑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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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二人见白银使已经受制,都是一般心思,想取下徐宁作为要挟。
徐宁余光瞧见二人闪动,暗吃一惊,铁枪疾出,直取敌人“膻中穴”,杨少恒急叫道:“使不得!”右手兀自提着白银使,双足一点,纵身抢前,拦在徐宁与二敌之间,左手使开“空手入白刃”之技夹手夺过徐宁铁枪,使了三记杨家枪法逼开二人,又急将铁枪递回徐宁手里,道:“只可防守,不可进攻!”
复将白银使举在身前,喝道:“不要他性命就上来!”那二人见状,互望一眼,各自长啸一声,双双攻上,却是着意抢人。
杨少恒暗吃一惊,又想:“若是伤了手上这人性命,只怕更难逃出。”
瞧着敌招凌厉,自己手上却无兵器抵敌,一手拿肩,一手抓足,将白银使身子横提,掩在自己身前,正分别将白银使头顶与下阴之处对准了敌人钳锤。二人一惊,连忙变招,然杨少恒只消将白银使身子一转,登时又解了危机。这一下那二人只是有败无胜,人身长大,他二人又俱在杨少恒身前,全然无法找出何种攻击方法是无法让杨少恒以白银使身子同时招架住的,只有斗得心头慌张,却也不愿屈服投降。但他们并不知道,要是他们真要伤及白银使性命,其实杨少恒反会自行避开,唯恐再无别人知晓开门之法,但此时杨少恒见他们斗得谨慎,自也乐得捡这现成便宜,一颗心思倒分了七八成去照顾徐宁。
方才徐宁接了铁枪,听了杨少恒“只可防守,不可进攻”一言,又想他二次阻止自己,已明白自己攻击之时反会露出破绽的道理,便立在原地,只待有人敢向自己动手再行招架。
白银门下众人这时见了杨少恒将圣使提在手里,如弄小儿,个个心头忿怒,又渐渐向徐宁涌了过来。
杨少恒见状,知道只要这些人一涌而上,徐宁必是无幸,双足一点,将白银使横放徐宁脚边,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