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一听,灵光一现,笑道:“青铜使,怪不得你能让教主提拔到这等高位,你说得一点不错,这一次,同样是这二人找了上来,他们一来就报了姓名。不如这样,你先说其中一人的名字,我说另一人的名字,我们来对对答案如何?”
青铜使一窘,道:“说来惭愧,我不曾记得这二人姓名,只知二人一个极高,一个极矮。”
若雨一听大喜,笑道:“看在你猜得如此之准,我将此二人的姓名说与你听,你向教主说了,说不定还能讨些赏赐呢!”
青铜使一听大喜,忙道:“多谢夫人。”
若雨微微一笑,道:“高的那人么,叫作莫虔羲,是丐帮的八袋弟子,矮的叫作沈晖,七袋,可有没有些印象?”
青铜使道:“对!对!就是这二个名字!教主后来查出来了!”
若雨抿嘴一笑,道:“教主好容易查出,偏偏给你忘掉。”青铜使知她意中所指,一揖到底,说道:“多谢教主夫人。”
若雨笑道:“闲话说完了,我能上去了么?”
青铜使道:“由属下护送夫人上山。”
若雨心道:“你好骗,上面的人可未必这么好骗,敌人还是少一些的好。”笑道:“我都到这里了,还有甚么危险?你既然已经知道敌人是谁……”
青铜使一听大喜,道:“属下愚蠢。属下立刻前往迎接教主回宫。”
若雨笑道:“有劳了。”
青铜使躬身道:“多谢教主夫人指点。”
若雨福了一福道:“不必客气。”
于是若雨等三人站在河畔,望着青铜使上船远远而去,才又向山上进发。小綪笑道:“没想到这人这么好骗。”
若雨低声道:“别说话。往后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当作是真的,知道么?”
小綪一听,忙道:“对!我知道了。”
若雨微微一笑,道:“走罢。”
三人朝山上行了一阵,若雨道:“方才应该让青铜使帮我们要辆车子的。徐姊姊,辛苦你了,换我来罢。”
徐宁道:“不用。你的伤是我害的,好好养伤。”
若雨道:“没关系的,已经大好了。”
徐宁回想起自己帮若雨包扎之时,看见若雨伤处模样,又摇了摇头,道:“不用。”
三人又行一阵,好不容易到了一半路程,若雨瞧着山路缩窄,二旁树荫浓密,心道:“这地方倒是个绝佳的埋伏所在。”念头方过,一人便从树后摇扇而出,一揖到底,笑道:“属下白银使恭迎教主夫人,教主夫人怎么没有乘车?”
若雨心道:“果然!”见他一袭白衣,儒生打扮,心道:“此人作此打扮,必然有些才学,只怕难骗的很了。”笑道:“山下没车,我如何乘车?”
白银使道:“青铜使守在山脚,只消跟他说声就行。”
若雨奇道:“青铜使?甚么青铜使?我没瞧见啊?”
白银使见若雨眼角微孕笑意,笑道:“既然青铜使摸鱼去了,只得等教主回来再行发落。夫人到得此处,定是要取解药救治这位朋友了。”说着向徐宁手上的文之隐一指。
若雨见他见事如此之准,心头暗惊,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取甚么解药?取甚么解药都救不回他性命了。若非他已不在人世,我又岂会答应你们教主的请求?”
白银使闻言一奇,折扇“刷”一声地收起,笑道:“愿闻其详。”
若雨一叹,缓缓说道:“你们教主实在是用心不良,居然做出了这等药物害我家人情郎,还偏偏跟我相约三个月后重见。唉……唉……,你可知道那种感觉么?看见所有对自己最亲最爱之人,疯疯癫癫朝自己杀来,一副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