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叫你。”若雨点点头,便即进房离去。
文之隐独坐原地,大是奇怪,心道:“她心中还有甚么难解之事?”一面思索,一面吃饭,待得好不容易吃完,已是二更时分,想也当离此向望帆楼进发,便到若雨门前要叫她出来,忽又想到:“莫非她所不断叹息之事,是为了不想和那任溅见面?那不如我自去将他打发了,岂不是好?”但又忆起若雨言道,不叫她反会增她烦恼,一凝思间,还是不小心敲了敲门。
若雨在房中一闻敲门声,连忙坐起,拭了拭眼角泪水,开了门,喜道:“你果然没有弃我而去。”
文之隐惊道:“我怎么可能弃你而去?”
若雨一听,知他会错了意,脸上一红,道:“我们走罢。”
文之隐道:“好。”
二人相偕向望帆楼而去,一到之后,便见掌柜满脸堆笑的出来迎接,道:“客官,您吩咐的事,都已经办好了。”
若雨不欲睬他,摇摇手道:“等我办完事,再论功行赏。”说到“论功行赏”四字时,不禁暗暗好笑,便迳向楼顶而去。
掌柜喜道:“没问题。”正要跟上,文之隐却把他拦下,低声道:“你还是在此处相候的好,上来只怕会坏事。”
掌柜道:“好,客官爱我怎样,我便怎样就是。”
文之隐一笑,随即跟了上楼。
却见若雨翻了翻大床,吁了一口气道:“幸好是我们先来。”
文之隐道:“太好了,我这就赶快进去。”
若雨道:“我……我方才在想……我可能还是要说话诱骗他……他才会上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