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也不知我何年何月方能学会,只恨我不能亲自试试看。”说到此处,突然想起,惊道:“大师,你为甚么能帮我治伤?莫非你跟我的内功也是一路?”
清远笑道:“我体内本来不是少林内功。只怕是甚么神功罢。”
文之隐大奇,后又想起:“反正师父本来也常在外多收徒弟,连她也学得我派武功了,莫非大师曾经给师父教过?”便摸出了他更早给传授的卷轴,展开到练内功的第一张图,问道:“大师,你当时该不会也是这样练?”
清远一奇,接过卷轴,一看之下,便见穴位顺序与自己练的全然相同,奇道:“我倒真是这样练的。”
文之隐大喜,将七张图全展了开来,一问之下,清远恰练过了前面三张。
文之隐大喜之余,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心想以清远武学经验之丰富,与自己一同参详卷轴当是事半功倍,当即再无犹豫,便将那载有阴阳切换之法的卷轴尽数展开,向清远一一解释自己何处明白,哪里又有所窒碍。清远从师璞真多年,加上人本聪明灵活,见识果真不凡,而文之隐本是茗玉内功最精深之人,二人谈得甚是投契,许多问题互相切磋后都是迎刃而解,竟不知不觉间聊到天明。
文之隐喜道:“瞧来我已经弄懂这第四张图到底如何练法了,这可终于能教给师妹了!”
清远这时已听过文之隐解释他走火的原因,说道:“你不介意的话,不妨我先试着练练如何?教人内功可不能出一点岔子的!”
文之隐大是感动,道:“大师!你如何能对我们这么好!”
清远笑道:“你怎么不担心是我要偷你武功?”
文之隐道:“我与大师相聚多日,岂能不知大师是绝不会占我便宜之人?”
清远见他神色诚恳,显对自己信任极深,反倒颇为后悔开了这等玩笑,微笑道:“转眼间已经天亮了,我明晚再试着练,先吃个早饭罢!”
文之隐道:“好。”
二人出了房门,却见若雨早在外堂等候,她见二人虽是满脸笑意,却颇有疲态,不禁问道:“你们怎么了?没睡好么?”
文之隐心中愉快,笑道:“不碍事,你之后就会知道。”
若雨虽觉奇怪,路上跟二人谈天之时,见二人神色如常,也就渐渐淡忘了。
这日晚间,清远练起了那第四张图,文之隐有意关照,自坐在一旁思量如何清楚教授给若雨。他想得欢欣,一夜又自流过,破晓之时,清远睁眼笑道:“总算练完第一部分了。”
文之隐大惊,道:“大师如何练得这般迅速?”
清远笑道:“或许是我内功深厚之故罢。”
原来这第四张图虽只一图,却同时蕴含阴阳内力的练法,昨日二人讨论过后,才知当是依上面所绘路径练过一遍,以男性而言,就是练出最后一种养出阳力的路径,接着再练武芷珮临去前传授的那一卷轴,打通阴阳关口,最后逆练第四张图,养成基本的阴力,才能往五、六、七张图迈进。而因为这第四张图乃是承上启下之用,并无其他六图中养成内力所需的难关,习来最是简易,清远内力本来高深,熟记路径后,闭目存想气息流动,仅一宵便已打通所有穴位。
隔日晚饭后,二人与若雨分别入房,清远取过武芷珮遗授卷轴详读一遍,自忖当无问题,将卷轴递还文之隐,笑道:“你二晚没睡,没地让人操心,快上炕休息罢!”
文之隐道:“大师替我用功,我如何自己睡觉?”
清远道:“我练内功养神养气,比睡觉更有用些,你陪我撑一晚,我也闭着眼睛看不到你,不如去睡。”
文之隐偏偏不肯,自盘膝坐在地下,一面运功,一面守护。清远想他义气,也就不再多劝,自个练功。
且说文之隐内息转了几个周天,大是舒畅,想自己若练太多内功,走火更加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