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布袋,这等人又如何会向小綪这种女孩为难?”便问掌柜的道:“我们朋友是给人强行带去,还是自己跟去的?”
掌柜道:“是那背负九袋的化子把她带走的啊。”
文之隐一奇,低头思索。
若雨问道:“那他们是朝哪个方向走去的?”
掌柜道:“是朝西方去了。我听几个化子说,十月初五,丐帮帮众要在邢州会齐。”
文之隐对若雨道:“师父说过,丐帮帮众一般不得骑马,我们这时乘马赶上去,说不定能追到他们。”
若雨道:“那便快走罢。”
文之隐出得客店,对范中奇稍加解释,三人便驰快马朝西赶去。路上,若雨情绪稍定,对文之隐道:“记得小綪说过她之前也作过乞丐,她该不会也是丐帮帮众罢?”文之隐道:“若她是丐帮帮众,应该会背负布袋才是。啊,是了,她定是遇上认识的人了。”若雨道:“不过要真是这样,怎么那掌柜的又说是给带走的?”文之隐想了片刻,无法回答,只得道:“别担心,丐帮声名素着,想来应该是不会有甚么危险。”若雨点点头,不再说话。
赶过一日路程,三人到了黄河之滨。黄河宽大汹涌,岸边许多市镇着实热闹,这时虽然已是傍晚时分,尽管有的是船家。文之隐雇了艘船,三人便上了船去。
文之隐见小船摇晃,不觉想起了若雨造独木舟之事,偷眼朝她望去,只见若雨也正瞧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随即满脸通红,一齐转过头去。
隔了好一会,文之隐低声道:“你怎么不唱歌了?”
若雨轻声笑道:“你要我唱,自然也是可以。”
随即端身坐好,轻声唱道:“风帘燕舞莺啼柳,妆台约鬓低纤手,钗重髻盘珊,一枝红牡丹。门前行乐客,白马嘶春色,故故坠金鞭,回头应眼穿。”
文之隐见若雨轻唱之际,眼角绽出笑意,曲儿轻快活泼,又是一阵心神陶醉。原来若雨想起上次唱歌之时文之隐性命垂危,经过一番努力,现在终于痊愈,心情轻松愉快,便唱了这阕词。
一曲唱过,若雨眼角偷偷向文之隐瞟去,想看他是否能解词中之意,只见他正满足的微笑,毫无一丝轻薄之态,芳心暗喜。不料一瞥眼间,见他仍是身着孝服,暗责自己实不该唱这等欢乐的曲调,赶紧道:“今天唱一曲就好。”
文之隐突听她说话,忙回过神来,微笑道:“你爱唱几首都行。”若雨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范中奇在一旁默默看着两人情状,心道:“看来龙师妹喜欢上掌门师弟啦,我在这里倒是处境颇为尴尬。反正我只是要去找那姓杨的,又何必在此处扎眼?”下船后,跟文之隐走在一边,道:“掌门师弟,你和龙师妹要去找朋友之事自是不能耽搁,但我想找那秘籍之事也是尽早开始的好,因此想请示能否我一人先去寻访那杨少恒的踪迹?”
文之隐道:“好极了,这样也不会耽误了时间。那就有劳范师哥了。”
范中奇道:“如果我有探知消息,会立刻传书告知掌门人与山上的师弟妹。”
文之隐道:“那是最好。范师哥一切小心。”
范中奇应了,正待离开,终于还是转过身来,在文之隐耳边低声道:“掌门人也保重。您的行为是众同门的表率。”
文之隐耳根一热,知道他指的是若雨之事,忙道:“范师哥不必操心,小子自有分寸,绝不敢忘了师父的教诲。”
范中奇笑道:“我果然还是多口了。”说罢,便上马绝尘而去。
若雨见范中奇匆忙离去,问道:“范师哥要走了?”
文之隐道:“是啊,他想早点开始寻访那本秘籍。”
若雨叹道:“我本来还想问他一点事情的呢!”
文之隐道:“怎么?”
若雨道:“我爹爹,和我们之后要去找的杨少恒叔叔曾经在遂城和定州城驻守过,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