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花巧的攻势,毫不惊惶,只是将每个攻向自己的攻势轻轻化解。
若雨斗了半晌,额头微微见汗,见眼前五人鲜少递出攻势,只是微微移动兵器或手掌的位置,自己的攻势就得被迫收回,心道:“他们全都只守不攻,难道是为了我是教主看上的人么?原来如此,那文之隐早就料到如此,才说我定不会落败!可这般打法我虽不会受伤,何时才能有个了局?”
正寻思间,只听文之隐又叫道:“冲过去!我自有办法救你家人!”
若雨听他仅“冲过去”三字叫得响亮,后面一句却有些气沮,已明其意所指,于是连下两个杀手,一矮身,从一直未出兵刃的祁夏清和冯牛之间钻了过去。
祁冯二人见状,忙转身追击,玄铁和青铜二使则飞身截她后路。
若雨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旗杆横扫,将二使截住。这么一来,变成若雨面向监牢,与背对监牢的五人缠斗。
若雨百忙之中,不禁向文之隐瞧了一眼,想知道自己是否正确理解了他的话语。只见他微微一笑,取出了一根铁柺一般的东西,递出了狱门,朝那块石砖按去。若雨大喜,但又担心眼前五人回头,不敢露出丝毫笑意,反而攻得更加紧了。
激斗之中,若雨忽见祁夏清嘴角渐渐上扬,听他说道:“龙妹,我很好奇,究竟是谁教你这套武功的?一共不过三十六招,却各有巧思,且几乎招招都是杀手,好像蛮强的啊!只可惜你似乎只会这路功夫,来来去去都是这几招。现下我已经摸清你这功夫的理路啦!三招之内,我可破你。”
若雨心头大惊,脸上却微笑道:“你莫说大话,这可是我家传的绝世武功,一代代传下来,现下可说是一点破绽也无。我……我虽是火候未至,但要三招之内破我也是……也是绝无可能,要说十招,我倒还……还相信。”说话之间,手上攻势却是不曾停下,要眼下五人各个无一点时间回头,一段话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祁夏清笑道:“三招便三招,管你信是不信,不然我叫手下退下,和你走上三招,你就信了罢!”
若雨道:“不必了,跟多一点人打,才显得……显得这路武功高明。你有胆的话……便现下开始破,我来数你……你几招,如何?”
祁夏清笑道:“何必数?只须一招!而且我也知道你只是在脱延时间,对罢?”说着手掌呈刀状,往若雨的胫骨斩落,半空中一个翻身,三枚金镖直朝狱门射去。
祁夏清手上虽只使出五成内力,若雨却已经受不起,一跤坐倒地上。眼见三枚金镖朝站在门后的文之隐射去,脱口叫道:“小心!”
只听“喀喀”声响,狱门已开,文之隐身形一晃,先是避过了金镖,又出了狱门。
祁夏清见三镖打空,微觉讶异,笑道:“小子,身手不错嘛!”
探手入怀,又欲再掷暗器。却听背后微微脚步声响动,显是若雨手执旗子走近,不禁笑道:“妹子别急,等我……”话未说完,却见眼前一片白茫茫,甚么也看不见了,原来是若雨以旗布罩住他的视线。
文之隐叫道:“好!你领路杀出去!”忙将龙后铭等四人扛起,若雨扯下祁夏清脸上旗子,站到文之隐身前,将旗子在身前团团旋转抵挡敌人攻势,一步步走了过去。祁夏清和四使见二人前方并无破绽,各人心意相同,让在两侧,只待从侧边和后方攻击落在后头的文之隐。
文之隐见状,暗叫不妙:“都怪我只欲逞强,扛了四人,这些人的攻势我要如何抵挡?就算要逃之夭夭,我和她的脚程如何赢得过这些人?”苦无良策,心道:“只得赌一把了!”叫道:“小心了!”猛地抓起若雨,极速狂奔而去!祁夏清等人本来只待攻击,却没料到他居然说奔就奔,忙从后头赶去,担心伤了“夫人”的家人,却是无一人敢发暗器追击。
文之隐赢了先机,心头大喜,却听得若雨叫道:“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