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向辽兵大队杀去,龙杨二人亦不落后,快马攻进辽兵左右。
辽军分兵六小队,每队二千兵卒,各由一名小队长带领。萧挞凛居于右首第三队中,瞧出右方宋军势道较弱,传令最右一队敌之,右二、右三、左三中央三小队散成扇状,齐攻宋中军。
辽方右首,便是宋军左翼,乃龙后铭所率领。他就是一介书生,虽习数月枪法,满腹仁义依然未去,人在战场之上,仍不愿主动上前杀敌,驱马领兵奔得飞快,却无多少实际用处。方一涛受杨少恒之托,跟随龙后铭身侧,道:“将军,您不能只等辽寇攻来时才还手啊!”龙后铭大皱眉头,道:“这些人都是父母生养之人,谁能轻易杀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方一涛急了,道:“得罪!”伸手扣住龙后铭手腕,引动他手中长枪刺向身前敌人,喝道:“现在正是敌人犯我之际!”转瞬间,迫得龙后铭杀了三人。
方一涛道:“将军,您是国家屏障,岂能不杀辽寇?否则杨兄弟传你枪法何益?杀得眼前数人,救我国内万民,此方大仁大义。您再不杀,我便继续逼你杀!”龙后铭无语,想起义弟几月辛劳,心中一软,道:“方大哥有理。”朗声道:“众位兄弟,随我进去冲杀一阵!”左翼的攻势才终于澈底发动。
萧挞凛纵观全局,感受右方敌军气势转盛,只想尽速解决敌方中军,喝道:“敌军主将何在!”马鞭在空中一甩,打出暴雷般一声大响,他身下马匹疾向前冲。萧挞凛凭借多年征战沙场的精锐眼光,很快找到王先知身前,喝道:“就是你了!”挺矛直刺王先知中宫。他这一下,才真落实龙后铭一心所冀的“攻其不备”,王先知身前还有三辽兵斗着,萧挞凛的长矛已极其暴烈地扎了进来。王先知反应不及,百忙中只后仰不到半尺,眼看大要毙于矛下,他身旁的护卫亲兵已奋不顾身扑进战团,血花四溅,替他挡下这一击。
王先知惊极大怒,喝道:“鬼祟偷袭!”举枪便往萧挞凛长矛上拦去。萧挞凛就是要找他搦战,手一挥,示意原与王先知相斗的三兵退下,和他一矛一枪独斗。走不数合,王先知却不是萧挞凛对手,渐落下风,看势头不对,圈转马头就想逃开。萧挞凛却怎放过他,乘他战意稍褪,喝道:“死罢!”一矛正中王先知后心。王先知身旁亲兵看二人相斗甚久,反没料到副将骤然败下,待见其遭害,已而不及,心中徬徨无措,连忙施放信号,与左右龙杨二人报知。
萧挞凛再补一记,确认王先知死透,看宋兵放出信号,心想:“敌方主将败亡,居然不乱?”命中心二小队试图冲溃宋中军,自率右首第二队,率先支援仅一队独撑的右方。然而驰不出半里,宋军却已掩了上来,一名二十五六岁,剑眉星目的男子快马而来,其下坐骑皮毛黑得发亮,高头大蹄,的是良驹。
萧挞凛见他铠甲马匹俱比王先知来得高级,心道:“莫非这攻右军之人才是他们大将?”他所料不错,此人正是龙后铭。
方才龙后铭受方一涛之迫,不得不使开杨家枪法与辽兵相斗,一斗之下,这路枪法的威力完全显露出来,杀人如切菜瓜一般容易。龙后铭看着染满鲜血的枪头,一方面固对杨少恒感到佩服,一方面终究内咎不喜,暗想:“真正该擒的明是他们大帅萧挞凛,我在这里和他麾下斗气,又有何益?”拿地位压住了方一涛,要他率领左翼,自己却带百人往中军去找萧挞凛。方一涛无奈,除燃放信号通知全军外,又有甚么别的法子?
龙后铭此时自信极点,认出萧挞凛,毫不知天高地厚便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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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去,萧挞凛观他身法,心道:“此人不及方才那人。”驱马退后数步,用暗语向部下道:“我军将胜,右首二队分一半人攻城,另遣营中一队作先锋,绕道奇袭。”那人领命,不久战鼓响起,辽兵各自动作。
龙后铭看萧挞凛退后,更道他是怕了自己,杨家